当晚,严寒战被停职接受组织调查。
严凯等人被抓的时候,正在长安某夜场声色犬马,接受众人的吹捧。
竖日,长安县县委专门成立了对严寒战父子的联合调查小组。
先不说严寒战,严凯这些年在长安县作威作福,犯案累累,打人,强奸,霸占私人财产等等。
当汪洋看到严凯所有犯罪记录的时候,气的浑身颤抖,脸色铁青。
他不明白,明明他对长安县所有干部都三令五申,严禁官员子女亲戚在外狐假虎威,为祸百姓,为什么身为公安局长的严寒战的儿子,竟然犯下了如此多的恶行。
除了没有杀人,这个严凯能干的事都干了,而且以前老百姓无数次的报警投诉都石沉大海。
这怎能不让他生气。
好一个严凯,好一个严寒战,汪洋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借着这件事,一定要一查到底,彻底将长安县体系内的所有蛀虫败类全部清除。
禁闭室,严凯疯狂叫嚣,“薛洋,你好大的胆子,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抓我?”
薛洋面对严凯的叫嚣,也有些心惊胆战,面色潮红,不敢吱声。
这位爷可是他们老大的唯一公子,以前惹了不知道多少事,都被悄然无声息的摆平了。
虽然这次是县委书记下的命令,但万一他们老大事后报复他,那绝对不是他能抗衡的存在。
薛洋内心异常苦涩,这他妈的凭啥让自己接这个活,局里的其他老油条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把自己牵扯进去。
薛洋就是被他们商量后推出来的牺牲品。
严凯看薛洋不敢和自己对视,愈发张狂了,“薛洋,老子告诉你,你他妈最好把老子给放了,不然老子明天就让你脱了这身衣服,还得接受我的疯狂报复。”
“严……严少,我也是听令行事,您别为难我。”
“艹尼玛,你丫听谁的令,我爸让你抓我了吗?你个傻逼是不是脑子进屎了,我命令你,现在立刻,把我放了。”
面对严凯的疯狂辱骂,薛洋内心的火气疯狂乱窜,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警察。
“够了!”
“犯罪嫌疑人,严凯,请你端正你的态度。”
严凯面部扭曲,嘶声骂道:“我艹你大爷,你他妈就是我们家的一条狗,正个县公安局的人都是我们严家的狗,你这条狗竟然敢咬主人,老子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严凯不知道的是,他的所有行为全部都落在了观看视频的汪洋眼中。
“啪!”
薛洋被气的七窍生烟,用力的把桌子拍的巨响,“犯罪嫌疑人严凯,1999年3月,伙同他人强奸未成年少女,1999年7月,引诱未成年少女吸毒并强奸。”
严凯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没有。”
薛洋不为所动,继续说道:“2000年2月,你伙同社会地痞流氓在财经学院东门打架斗殴,致使两人重伤,数人轻伤。”
“2003年,你仗着权势,霸占长安县金辉夜总会三成股份,每年强取豪夺资金不下8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