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胖哥,我这就去~”
“快去快回,注意安全~”黎耀阳不放心,鸡哥伤的太过离奇,而且找到自己这来,难免被人注意到。
“放心吧阳哥~”阿彪撒丫子跑出去,仓库里一片死寂。
阿尔伯特已经下班了,不然非把这位‘科学家’吓坏了不可。
鸡哥还处于昏迷状态,大家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都没机会。
不过能把他伤成这样,事情绝对小不了。
黎耀阳咬了下后槽牙:
“去把家伙拿出来以防万一~”
他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真要是被人打上门,总不能束手无策。
“好~”胖墩儿应了一声,跑去后面搬枪。
这时,小七匆匆赶紧来:
“怎么回事?刚刚阿彪急忙忙跑出去说出事了?”
小二指了指地上的木乃伊:
“是鸡哥,不知道他怎么伤成这样~”
“嘶~这…”小七惊得说不出话:“我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啊,而且他从哪来的?”
对啊,能到达酒馆的路就两条,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小七他们的视线,除非从河上过来的。
那也不可能,都伤成这样了怎么游泳?难不成自己划船?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恐怕只有等他醒了才能揭晓答案。
让小七多带了一把长枪和几个弹夹继续去巡逻,黎耀阳又把跟阿彪一起加入的几个兄弟都派了出去,现在这个情况再谨慎也不为过。
过了一个小时,阿彪带着药箱,气喘吁吁的回到仓库。
“阳哥~胖哥,我都带来了,用法用量耀老爷子都写在这张纸上了~”
胖墩儿抢过来扫了一眼:
“好,赶紧准备熬药,另外这个外敷的膏药也得给他贴上,可以防止感染~”
众人又是一团忙碌,药香味在后院弥漫开来。
熬药是个漫长的过程,不到火候出不来药效,喝了也白喝。
直到后半夜,将一碗热乎乎的汤药给鸡哥强行灌进去,他才缓缓睁开眼皮,露出一双斗鸡眼。
“鸡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黎耀阳赶紧哈下腰问道。
他眼神还有些迷茫,缓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我~嘶~好疼~”
恰好牵动伤口,疼的他直吸凉气。
“慢点~慢点,躺好别动,你一身是伤,千万别乱动~”黎耀阳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回去。
小二迫不及待的问:
“鸡哥~究竟发生什么了?是谁给你伤成这副模样?”
“是~是丧门神,我被他伏击了,都没了,我的人都打没了!”鸡哥欲哭无泪。
果然是丧门神,黎耀阳早有预感,现在得到验证。
“都打没了?好几十个弟兄都没了?”
小二难以置信,上次见到鸡哥还是过年的时候,当时的他意气风发,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就都没了?
“没了~没了~都没了~”鸡哥不停的重复,看得出来,他精神上受到的伤害比肉体上的还要严重。
“到底怎么回事?丧门神怎么伏击你的?还有你这是被他严刑拷打过了?”胖墩儿不耐烦的问。
黎耀阳拍了他一下,让他注意态度,好歹是个病人。
“鸡哥,不急,你想好了慢慢说~”
“昨天~我带着人到公海接货,没想到船上根本没有货,都是丧门神的人…”
哽咽了一下,连续剧烈呼吸,接着道:
“他的船大,直接撞过来,把我们的船掀翻了,人都跌落水中,我们无路可逃。”
黎耀阳能够想象当时的惨烈景象:
“然后呢?你被捞上船了?”
“对~他们一直盯着我,第一时间把我捞上船~”
“其他人呢?”小二不禁问。
“还用问?肯定任他们自生自灭了呗~不过公海那么远,现在要么筋疲力尽沉没海底,要么就被鲨鱼生吞了,没有第三条路。”胖墩儿说。
鸡哥咬着牙,艰难的点点头:
“都没了,都没了~”
“之后呢?把你捞上去以后就开始严刑拷打?”黎耀阳追问。
“对,他们把我绑起来,让我交代藏钱的地方,还有跟你的关系。”
“跟我的关系?”黎耀阳挑起眉头。
“他问了很多,我没办法,都说了,对~对不起~”
黎耀阳仔细想了想,鸡哥对自己的了解并不多,就算都说了也没关系。
“那你为什么出现在这?我的意思是,丧门神就这么把你放了?”
“不,他用快艇把我扔到岸边,要我给你带句话!”
众人神经紧绷:“什么话?”黎耀阳盯着他。
“明晚9点,福临酒楼,长老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