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参加体育比赛外,美军官兵还会编排表演戏剧、照相、绘画,举行各种形式的文娱活动,丰富自己的军旅生活。要么说,会玩还得是丑国人。
当战舰在罗赛斯港接受维修,全舰官兵都能得到上岸休假的机会。
丑国独立日那天,贝蒂还给第9中队安排了特别假期,他们不必参加任何训练和出勤,可以尽情庆祝“最伟大的解放日”。
有点讽刺的是,这个节日正是北美殖民地脱离约翰牛宣布独立的日子。
英王乔治五世造访斯卡帕湾,乘坐驱逐舰检阅了大舰队的威武阵容。
随后他登上贝蒂的旗舰“伊丽莎白女王”号战列舰,在甲板上向有功官兵颁发勋章。
而第一位受勋者就是罗德曼少将,他被授予了骑士司令官级别的巴斯勋章,这也是当天授予的最高级别的勋章。
在“伊丽莎白女王”号上用过午餐后,乔治五世访问了第9中队旗舰“纽约”号。
在罗德曼将军的陪同下参观了全舰,包括轮机舱和锅炉舱,并向罗德曼表示了由衷的赞许:
“将军阁下,您的锅炉舱几乎和餐厅一样整洁。”
之后,宾主双方在罗德曼的住舱内饮用咖啡、吸烟和闲聊,气氛轻松融洽,罗德曼注意到国王陛下非常开心。
在结束访问时,乔治五世向大舰队全体官兵发出道别电报,特别对丑国舰队表示了感谢和赞赏。
尽管斯卡帕湾远离人口稠密的地区,但是也没能躲过1918年至1919年间西班牙流感大爆发的侵袭。
这场瘟疫在全球范围内夺走了上百万人的生命,其中也包括大舰队的许多官兵。
在1918年秋季,在大舰队中平均每天有7人病故,不少战舰因为太多舰员患病而失去作战能力。
第9中队同样未能幸免,虽然情况不像英战舰那样严重,但到11月初时中队内仅有“佛罗里达”号尚未实行隔离检疫,在“阿肯色”号上有259人患病,11人病亡。
到1918年底时,英德两军舰队在北海的对峙局面与战争爆发时相比没有明显变化,但是在陆地战场上德军已经渐呈败像。
1918年夏季,德军在西线战场上发动的凯撒攻势最后归于失败,英法军队和陆续抵达的美军一道展开反攻。
战局对德军来说一天比一天恶化,德国国内民生困苦,社会动荡,民心不稳,德国被迫在10月间向协约国求和。
但对德国海军高层而言,他们还看不到战败投降的理由,公海舰队实力尚存,不能接受未经一战就缴械投降的结局。已经升任海军大臣舍尔上将授意继任公海舰队司令希佩尔上将执行作战计划,与英舰队进行一次鱼死网破的决战。
希佩尔拟定了19号作战方案,计划派出驱逐舰对泰晤士河口和佛兰德斯沿岸进行骚扰,引诱大舰队南下,同时以潜艇在中途设伏,削弱对方的实力,最后亲率舰队进行决战。
计划虽好,怎奈舰队基层的水兵们早已厌战,拒绝为荣誉牺牲生命。
当19号方案的消息被透露出来后,一场兵变随即爆发,公海舰队的军舰上升起红旗,军官们被剥夺了指挥权。
希佩尔失去了对舰队的控制,最后的出击也胎死腹中。
光棍节那天德国宣布停战,战争宣告结束。
看到这里,黎耀阳合上档案,思绪翻腾,坐在那久久不能平静。
详细的档案几乎完整记述了大西洋海面上的波澜壮阔,也让他意识到这个体裁想要在舞台上呈现出来有多么的难。
想要完整表现是不可能的,舞台就那么大,根本支撑不起来。
所以,想要做这个体裁,就必须一点带面,选择其中一个切入点,比如某一艘战舰的某一次战役!
想到这,黎耀阳重新翻开档案,他需要找到最适合改编成剧本,且最富有戏剧张力的部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 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