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能盖楼了?够赚的啊!”
“你如果想你也可以,这不是重点阿尔,最近太平洋酒店赌厅生意下滑的厉害。”
阿尔无奈点头:
“我有关注报表,已经连续6个月下滑了。”
“必须得做出点改变,阿尔!”
“你的意思是?”
“我准备在全新大楼的楼顶打造一座云端赌场,在最高的地方,看最美的景色,睡最美的女人,玩最刺激的游戏。
云端赌场,只有身处云端的人才有资格入场!”
阿尔眼冒金光,这个宣传口号把他都吸引了,更别提那些有钱的赌鬼了。
“你的意思是拉我入伙?”
“云端赌场的运营权交给你,但大厦要抽取三成利润,有问题吗?”
“不!当然没问题,条件是?”
“100万美元!”
阿尔一拍大腿:
“成交!”
“痛快,我就知道你阿尔是个聪明人。”黎耀阳大笑起来。
他和马菲特每人最多拿出200万,剩下那100万头期款,就是从阿尔身上敲诈出来的,反正这家伙有的是钱。
“呵呵,当然,有钱不赚是傻子,不过你的设计真是让人眼前一亮,有了云端赌场,太平洋酒店里的赌厅就可以撤了。”
黎耀阳耸了下肩:
“不一定要撤,可以留着区分客户,高端的引流到云端,中低端依然在太平洋酒店。”
“哈~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我喜欢你的贪婪!”阿尔用比黎耀阳贪婪两倍的眼神看着他。
亲自给黎耀阳倒酒,阿尔说:
“要我说你还是跟我一起卖卖独品得了,那才是真正的暴利。”
“没兴趣,我说过,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能出现那玩意儿,我还想多活几年。”
阿尔撇了撇嘴显得不以为然,也对,按照他的想法,只要能赚钱的都是好生意,才不在乎什么违不违法,道不道德。
这也是他和黎耀阳本质上的不同,更是最大的矛盾点。
理论上来说,俩人就不是一路人。
但是因为利益,两人必须保持表面友好,甚至称兄道弟,虚伪吗?虚伪!但也是最真实的世界。
夜店包厢内,熏黄的灯光将暗红色皮椅趁得格外有情调,屋外有优雅的爵士乐响起,为这旖旎的氛围平添一股暧昧的气息。
同样是暗红色的沙发,发出吱嘎吱嘎的酸响,听的人牙根儿痒痒,同时沙发也在上下震动。
视线往上,只见阿尔抓住一个女人不停的发泄,用力的撕扯,让女人发出痛苦哀嚎。
但她不敢反抗,否则一顿暴打都是轻的,她只能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痛苦,希望这一切赶紧结束。
她不是夜店里第一个受害者,更不是唯一不敢反抗的人。
但不管如何,阿尔都会在结束后给她们一大笔钱,以弥补心灵和**上的创伤。
黎耀阳可不知道自己走后,包厢里会发生这样一幕。
好吧,就算知道恐怕也不会管,不是他冷血,实在是利益至上,不会因为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跟阿尔闹掰。
这时有手下敲门,那金发美女脸上写满惶恐,婆娑泪眼剧烈颤抖,可她的头发被抓住,不敢乱动,一动感觉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
阿尔果然没所谓的喊了句:
“进来。”
一名手下迈着四方步进来,对眼前这一幕见怪不怪。
“boss,lee先生已经离开芝加哥了。”
“嗯,知道了~”
他一个哆嗦,索然无味的撇了撇嘴,一把将人推到手下怀里:
“她是你的了,今晚辛苦,好好玩。”
“谢谢boss!”
女孩绝望大喊:
“no!!!”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 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