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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颁布后,在十三个殖民地里引发了轩然大波。
在禁止向西开垦线以西,英国人建好的房屋和据点都被政府没收、封存,私自越线开垦甚至狩猎的人都会被逮捕。
要知道,在大印第安战道以西,是水草丰美的俄亥俄河谷及物产富饶的田纳西森林,那里不仅有肥沃的土地,还有各种矿产资源,以及当时在欧洲非常受欢迎的海狸毛皮。
在《公告》颁布之前,就已经有许多英国人沿着大印第安战道翻山越岭,穿过阿巴拉契亚山前往西部去寻求财富。
而《公告》的提出,让大印第安战道从英国人的发财之路变成了发财的屏障,自然引发了强烈的不满。
殖民地内部怨言四起,暗流开始涌动。
十多年之后,在一系列其它事件的累积作用下,这些涌动的暗流最终在列克星顿汇成了洪水,演化成了独立战争。
丑国的独立对于各部印第安人来说是个坏消息。
独立战争之后,逐渐站稳脚跟的丑国人对东海岸的印第安人展开了驱逐和清洗。
大印第安战道沿线的各个部落先后遭到了攻击,要么像易洛魁人一样分崩离析,要么向切诺基人一样被迁到了西部的俄克拉荷马。
英勇的肖尼人以大印第安战道为掩护,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一度给美军造成了较大的麻烦,但最终也寡不敌众,难逃失败的厄运。
肖尼人的战败,标志着大印第安战道开始逐渐退出历史舞台。
此后,大印第安战道的大部分路段不再有人行走,被逐渐地荒废掉了,部分最重要的山口,后来修建了公路。
后来丑国的11、15、30和219号公路,都和曾经大印第安战道的部分险要路段有所重合。
少部分战道被纳入了一些公园或保护区,人们仍旧可以目睹它们的模样。
如今的大印第安战道大部分早已被灌木和荆棘吞没,无迹可寻,但它在丑国早期的原住民历史上所起到的作用,是无法抹去的。
它是北美大陆上出现过的第一条长距离的交通要道,是不同文明之间早期交流不可替代的途径。
而从殖民时代到丑国建国初期,有一条从费城通往南方地区的路,在交通、战争以及文化发展上,都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这就是著名的大马车之路,也被称为丑国南方的母亲路。
华夏有母亲河,丑国有母亲路,虽然各不相同,但意义都一样,都承载着人们活下去并发展下去的希望!
大马车之路的北端起点,在宾夕法尼亚的最大城市费城,因此它也被称为“通往费城的马车之路”。
从费城出发,大马车之路向西,经过兰开斯特和约克,在葛底斯堡以西钻进了阿巴拉契亚山,然后折向南方。
沿着蓝岭山和阿勒格尼高原之间南北走向的阿巴拉契亚大谷地,穿过弗吉尼亚、北卡罗莱纳和南卡罗莱纳,最后到达佐治亚萨凡纳河畔的奥古斯塔,全长约1300公里。
和大印第安战道一样,大马车之路最初也是印第安人用于狩猎的道路,被称为战士通道。
1682年,英国贵族威廉?宾考察并开发了纽约以南的区域,建立了宾夕法尼亚殖民地,首府设在特拉华河沿岸的费城。
由于威廉?宾信奉的是崇尚宽容、平等与和平的贵格会(基督教的分支),他治下的费城政治清明、思想开放、商贸兴盛、社会和谐、信仰自由,因此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移民。
这些移民中,有很多是舍弃了经济繁荣的新英格兰而投奔费城的。
同时,附近的原住民部族也都被费城接受。
于是,费城及其所在的宾夕法尼亚后来居上,成为了当时发展最迅速的英属殖民地。
在1730年到1750年期间,费城又迎来了一波大规模的移民。
这波移民主要来自欧洲,大部分是德国和爱尔兰的后裔。
这些人来到费城是因为他们老家的动乱。
那时的德国没有统一,分裂为很多名义上隶属于神圣罗马帝国的小邦国。
17世纪末和18世纪初,莱茵河流域的黑森、巴登符腾堡、莱茵兰-普法尔茨等地区先后卷入了九年战争(又叫大同盟战争)和西班牙王位争夺战争。
尤其是帕拉丁一带,连年战火后满目疮痍,只剩残垣断壁,幸存的人们纷纷向外逃离,其中有不少人逃到了英国。
英国不愿意在本土安置如此多的难民,便把其中很大一部分安置到了当时被英国吞并的爱尔兰,剩下的小部分被送往了北美的殖民地。
然而,到达爱尔兰的德国人因为宗教、语言和文化的隔阂,完全无法融入当地社会,孤立地生活了几十年,造成了严重的社会问题和宗教矛盾。
于是,不断有德国人再次离开住所。
他们想到了那些前往了北美的同胞,便投向了大洋彼岸的北美洲,而这其中的大多数,都选择了宗教环境最为包容的费城。
这是因为,曾经在神圣罗马帝国,教会强迫每家派出男丁去参加无谓流血的宗教战争,这让德国人心有余悸。
因此相比由严厉的清教徒主导的新英格兰,他们更倾向于选择宗教包容的费城。
到了1750年,爱尔兰发生了大起义,又把一拨居住在爱尔兰北部的苏格兰人后裔推向了费城。
这些苏格兰后裔曾经在老家和试图占领苏格兰的英格兰人进行了长期的斗争。
1610年,英王詹姆斯一世在爱尔兰岛划出了一块名叫乌尔斯特(今北爱尔兰及附近)的肥沃的区域,让给了这群苏格兰人。
于是,这群脾气火爆的苏格兰人从英格兰眼中的刺头,变成了对付爱尔兰人的棋子。
然而,和到达爱尔兰的德国人一样,这群苏格兰后裔变得没有了归属感,既不是爱尔兰人,也不是苏格兰人,更不是英格兰人。
最终在动乱里,他们也决定前往费城,开始新的生活。
随着这些新移民的加入,费城人口暴涨,超出了这座城市在当时所能承载的极限。
于是,探索新的生存空间的运动展开了。
许多人离开了日渐拥挤的费城,这其中既有新来的移民,也有已经在费城生活了很久的老贵格会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