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美女好不好。
原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走向了不远处的宝马mini。
坐进车里,刚刚原本被王一凡拒绝,气的有些懊恼的表情,转眼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脸的沉稳和淡漠。
整理了一下胸口,从巫峰间取出了一微型的通讯器,双指捻起淡声说道:“您刚刚都听见了,他好像对我不感兴趣,接下来该怎么做?”
通讯器那边很久没有任何回音,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好像那边在思虑着什么。
片刻过后,通讯器里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想办法继续跟进,哪有男人不好色,我们调查过,这小子女人缘很好的,对自己要有信心,当天那么多人,经过排查后,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好的,我知道了!”
白衣女子,关了通讯器,启动汽车,轻呼了一口气,不一会儿就淹没在了黑暗里。
王一凡走在昏暗的路灯下,也是苦闷至极,美女嘛谁不喜欢,而且还是上赶子那种。
要知道王一凡以前的理想就是,过有钱人的生活,泡漂亮的妹子。
只是白衣女孩给王一凡的感觉,总是有些怪怪的,但又说出来哪里不对劲。
所以他果断的拒绝了美女的要求,免得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想想,自己留的名字,也不禁笑了起来。
青云门弃徒韩立,也没准是黄枫谷的韩跑跑,哈哈哈……
王一凡今夜没有修炼,随便找了一家临河的宾馆,冲洗过后,就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王一凡起床时,已上午十点,有段时间没有睡过这么久了,浑身有些酸软,走下床,来到窗前拉开了房间的窗帘。
八月的骄阳如燃烧在头顶的火焰,临近中午,天空亮得刺眼。
河边垂柳如丝绦般的柳枝一动不动,蒙着一层尘土的叶子都蔫蔫地打起了卷,懒洋洋的矗立在原地。
柏油路面也被晒得软软的,向远方望去,寂静宽阔的河面上,似乎有一片透明的蒸汽在悠悠升腾。
收拾了一番,下楼退了房,王一凡到昨晚停车的地方,取了摩托车,随后找了个餐馆,要了一碗米饭,一份炒菜,一边吃饭一边琢磨着今天的计划。
找胡天星,最好是晚上,人不知鬼不觉的收拾他一顿,影响降到最低最好。
真是的,为什么无怨无故的非得招惹我,老老实实的当个黑老大他不香吗。
正好来了建康,离大黑山不远,下午再去一趟大黑山,上次走的匆忙,很多事情都没有考虑周全。
朱亮虽然陨落了,储物法宝也落在了我的手中,但是他斗法时,使用的兵器却没有来得及收到储物戒。
那可是一柄极品法器飞剑啊,大气层的灼烧不可能损毁分毫的,但是当时尸体旁边并没有发现。
那么只有三种可能了,要不被人提前发现捡走了,要不就是没有和他堕落到同一位置,而是随机掉落在了附近某处,也或者从空中堕落时出现偏差,掉在了其他地方,不管怎样还是先尝试找找看,左右现在也无事可做。
不对!不对!我好像还忽略了什么。
王一凡用食指轻轻抚了抚额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另一个修真者,我怎么把他忘了。
朱亮的记忆中有提到过,那人叫张有道,也是东胜大陆的。
张有道和他不是一个宗门的,而是另一宗门,岚风宗的长老。
张有道虽然自爆了,那有没有可能和朱亮一样,有残魂逃脱出来?
毕竟都是顶级宗门峰主、长老之流,都会有些保命手段的,身上带有一些保护元神的法宝也很正常。
张有道的身体肯定是爆碎了,金丹肯定都碎裂了,也很难找到了,他若想重生,也只有夺舍重生这一条路可走了。
由此可见,这地球上,可能不只是有我一个修真者,只是不清楚那张有道是夺舍成功了,还是和我一样反客为主,反向夺舍了呢。
此外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真的陨落了,那么他的储物法器和自爆前手持的法宝又去了哪里,如果说都在自爆中损毁也不可能,储物戒里也肯定会有其他东西得以幸免。
算了,想这些没用的干啥。那个张有道有没有传承下来与我何干,只要别惹我就行了,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什么有道,还是没道。
半个小时后,王一凡再次来到了大黑山入口处,此时那些先前搭建的帐篷早已撤去,只有地上残留的些许坑洞和一些纵横交错的车辙。
没有多做停留,王一凡驱车继续向山里进发,直至上次停车的地方,方才下车,神识扫了一下周围,附近没有其他人,分辨了一下遇见朱亮的那个方向,
施展身法,瞬间王一凡从原地消失,再次出现时已在十五米外,原地只有一道残影,如泡沫般瞬间破散。
片刻后,王一凡就来到了自己与朱亮相遇的地方,只是此地现在已看不出任何痕迹,连地面都被人犁去了三尺有余,留下一片狼藉。
王一凡舒了一口气,这样也好,免去了自己诸多顾虑。
就在王一凡准备到四周搜寻一下,朱亮丢落的那把飞剑时,突然感到自己的汗毛根根倒立,一股浓重的危险气息瞬间笼罩全身。
修士的观感何其敏锐,王一凡自打突破到练气一层后,就从未感觉到过任何危险。
这个时候也没时间去想其他,身体本能的向后蹿出十多米远,只见王一凡刚刚落脚的地方,不知被何物击打的轰隆作响,震起漫天烟尘,沙石四处迸射。
连续几次跳跃之后,方才稳住身形,放出神识迅速查看周遭的环境,想弄明白究竟是谁在偷袭自己,又是何人出手竟有这般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