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绝技!”战涛笑了笑,“好了,继续看戏。”
“嗯,好戏不怕长,慢慢看!”久柱舔了舔嘴唇,“说得都口渴了,走,去拿点吃的。”他和吴立坤也取了些饮料、水果,坐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边吃边看。
过了三个多小时,吴立坤、久柱吃饱了喝足了,忍不住睡意都睡着了。
那人重复问了无数遍同样的问题,“你为什么绑架警员,为什么袭警。”
荣仓廪咬着后槽牙,回答了无数遍,嘴里干得连个吐沫星子都没了,大脑中不断地回荡着这个问题,“你为什么绑架警员,为什么袭警?”他一拍桌子站起来,双手扶着桌子手直抖,瞪着那人,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人看着他依然面无表情,接着问道:“你为什么绑架警员,为什么袭警?”
战涛拍了拍吴立坤和久柱,道:“醒醒,起来!好戏要开始了。”
吴立坤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什么好戏?”
久柱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你当重复问他同样的问题,只是为了测谎?”
吴立坤不解道:“那是为什么?”
“我问你,不停地问你无数遍同样的问题,你会怎样?”战涛笑道。
吴立坤拍了拍脑袋,正拍在大包上,疼得呲了一下牙,“狂躁不安,暴跳如雷,动手打人。”
战涛打了个响指,“就是要让他狂躁,露出本来面目,敢动手正好。”
“那就说明他患有严重的躁郁症,具有强烈攻击他人的倾向。”久柱嘿嘿笑着,撸了撸袖子,“敢动手,暴揍他一顿再说。”
“这样行吗?小心记录下来。”吴立坤道。
“放心,没有记录!”久柱得意地笑道:“这样还可以试试新研发的药物!”
战涛拍了一下久柱,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又对吴立坤道:“呵呵,你还真是想得仔细,这样很好!”
隔壁房间,荣仓廪压抑住随时要爆炸的怒气,使劲按着桌子,说道:“对不起,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无数遍了,我要离开这里。”
“你不能离开。”那人起身。
荣仓廪起身要走,那人拦住他,脸对脸站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荣仓廪双拳握得嘎吱嘎吱响,怒气冲到顶门上,只想暴揍那人一顿。
那人面无表情道:“你为什么绑架警员,为什么袭警?”
荣仓廪咬着牙向前一步,鼻子里的热气都喷在那人的脸上,挥起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