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几个月攒的钱,凑了个吉利的数字,封了红包。
二毛颠了颠红包的重量,说:“可以啊,剑哥,够义气!”
丁瑾星没有来,说她脱不开身。我有些不太高兴。二毛就跟我亲兄弟一样,她作为嫂子,居然不来。
我代她向二毛道歉。
二毛倒是挺开心的,说丁瑾星在,他浑身不自在。丁瑾星和以前的那个怯怯诺诺的她简直截然相反。自打丁瑾星上了高中后,他跟丁瑾星的话越来越少了。每次说不上两句,瑾星就说有事要去忙了。到后来,基本都断了联系。
有些感情就是这样,不联系,就越来越陌生了。
我倒不觉得瑾星陌生。她还是那个独立自强的瑾星。她就是太忙太累了。这样的她,过的不是生活,而是为工作而活着。
来的,除了有李坚、湉湉我们几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也有二毛和昕昕的新朋友。有几个,我都没见过。
我喝了点酒,头有点晕乎了。我跑到走廊上,给瑾星打电话。
“你们散了?”瑾星的声音,透着疲惫。
“还没呢。他们一会要去k歌。你呢,回去了吗?”
“没,我也还得一会。”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
“瑾星,你这样可不行。”我借着酒劲,指责道。
“我知道啦,”瑾星轻轻笑,说,“我忙去了,会尽快回去的。你们也早点休息,别闹得太晚了。”
我刚挂了电话,二毛就走过来,使劲搂着我的肩,说:“剑哥,你在这呢,我还以为你走了。走,我们换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