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意rua狗的动作一滞,抿了抿嘴唇,看向天平的眼神带了几分凝重,
“无意冒犯令堂,失礼失礼。”
天平好像有灵性似的,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汪汪汪”地叫了两声,小眼神还带着点傲娇,仿佛在说,
----以后你就是朕的铲屎官了,希望你自重。
“时候不早了,我得去赶飞机了,”
许晏修整理了一下衣服,把牵引绳递到阮意的手里,笑了笑,
“天平这几天就多要麻烦你了,前天我已经带它去医院体检过了,很健康,所以不用怕。”
“另外注意事项和我家门锁密码我等会发到你手机上,这几天就多麻烦你了。”
阮意连连点头,脚边的天平感觉到主人要走,一直蹭着许晏修的裤边,
“天平,听话,”
许晏修有些无奈,
昨天晚上他还专门牺牲自己的工作时间,好好教育了它一晚上,明明昨晚还答应的自己好好的,怎么临门一脚了还这么爸宝。
“天平也是舍不得你嘛,要不你抱一抱?让它分别之前再感受感受父亲的温暖?”
许晏修听到这话略微扬眉,薄唇弯起,低下身抱了抱撒娇的天平,
然后起身轻轻将阮意揽入怀中,她浑身一僵。
刺槐的落花有几片缓缓飘下,不轻不重地降到许晏修的肩头,
一阵熟悉的木质香再次侵入了她的鼻间,整张脸埋在许晏修的胸膛。
只能听得见许晏修沉稳的心跳。
彼时花开正好,阳光微照。
“你···”
阮意呆滞了几秒。
此时的许晏修恰好放开了她,两人视线交汇,
“b市的案子有些麻烦,所以我可能在那待一周左右,期间如果天平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些许不易察觉的温柔,
“没事的话,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阮意迟钝的应了两声,看着那个墨蓝色身影消失在巷口,她才反应过来。
脸上迅速漫上红潮,睫毛微颤,自己身上仿佛还残存着刚刚的温度。
天平乖巧地坐在阮意的旁边,歪着小脑袋,吐着舌头。
“我淦!!!我他喵没洗头!!!”
阮意有些崩溃,且不说许晏修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抱自己,就自己顶着这三天没洗的鸡窝,狗见了都摇头,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让天平感受父亲的温暖,不是让她感受父亲的温暖啊喂!
此时刚刚的羞涩荡然无存。
这许晏修也腹黑了吧,自己不就是迟到了那么一小会,至于占自己的便宜吗?
亏她还刚刚差点心动。
果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