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哥,就是这小子!”张勇军牛比哄哄的指着楚岳叫嚣道。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张勇军不可思议的捂着脸看着对面的浪哥,这个大比兜彻底把他扇懵。
“浪哥!你干什么!?”张勇军惊道。
“你踏马的敢惹楚哥!嫌命长嘛!”浪哥说着还觉得不解气,今天差点就被张勇军这个蠢货害死,他扬起巴掌,连连几个大比兜,很快就把张勇军扇成了猪头。
连扇了五六十下后,张勇军已经彻底懵比,脑海中只剩三个哲学问题: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吗?
浪哥甩了甩手,一脸谄媚的跑到楚岳身旁说道:“楚哥,哎呀,今天这事儿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这货光说让我过来收拾个人,我要是早知道是楚哥你,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楚岳点点头:“你是?”
“我是浪……哎呦,楚哥,你就叫我小浪吧,昨天你在水富饭店的英姿可是时时在小弟脑海中浮现呢。”
小浪满脸讨好,看的林宁盛超一阵恶寒,更一阵的惊讶。平常高高在上的浪哥,在面对这个年轻男孩时竟然这么卑微,莫非这个男孩有什么滔天背景?
浪哥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卑微,相反,今天又能见到楚岳他感到很荣幸,昨天他站在吕乔身后,可是亲眼目睹了楚岳的牛比,能一句话覆灭一个江湖门派,让范家吃瘪,这他娘的也太帅了!
“哦,那我就先走了,他们……”楚岳看了看张勇军三人。
“交给我吧,楚哥,保你满意。”
楚岳点点头,也不打招呼,就这么走了。
“浪哥!”看楚岳走后,林宁盛超才敢面露不满道:“什么意思啊!咱们兄弟一场,你竟向着一个外人,还把张哥打成这样!”
“兄弟你有所不知啊,晚上水富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知道啊,我们哥几个还说呢,谁敢动水哥的饭店啊,大家都知道水哥后面是洛城范家啊!”林宁盛超激动地说道。
“就在今天上午水哥的饭店被关,毒狼派解散,就连范家生意都受到了牵,想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啊!?”林宁盛超心中暗暗大惊,没想到短短一天,海城发生了这么多大事!
“因为他。”浪哥咽了口吐沫说道。
“谁!?”
“就是刚才你们让我收拾的那个男孩,楚岳。”
“卧槽!”两人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恐惧,我的天呢!他们刚才招惹到了一位什么样的存在啊!
“所以现在知道了吧,与其老张被我胖揍一顿,也比惹了那个瘟神好!”浪哥还是心有余悸的小声说道。
从酒吧出来,楚岳几人随手打了辆出租,五个人满满当当刚好全部坐了进去。
要说出去旅游,什么人最熟悉当地,那出租车司机绝对有一席之地,他们可以跟你从本城的历史聊到皇上驾崩,可以从古典哲学跟你聊到哪儿洗脚便宜。
所以楚岳一上车,司机就自来熟的跟他聊起了天:
“兄弟,你对阿克兰局势怎么看?”
“……”
司机跟楚岳聊了半天,期间甚至探讨起了现实主义文学,他嗓子有些干哑:“兄弟,不说了,嗓子不行了,咱们说好了啊,等你走了老哥请你喝酒,你这小子对我胃口!”
说着他打开收音机,奇怪的是电台里全是滋啦啦的杂音。
“卧槽,又坏了!?”司机大力的拍了怕,然后转了好几个频段,终于一道清晰的女声传来:
“海城电台紧急为你插播一条新闻,因为今晚我城进行演习训练,现封闭春都路、九龙路、封丘路……”
“该死!前面封路了!”司机大力的拍了下方向盘,喃喃道:“什么演习训练,封了大半个城。”
楚岳皱眉问道:“这种情况以前有吗?”
“从来没有!”
“力夫,小心点。”楚岳跟夏力夫交代了一句,夏力夫点点头,警戒的看向四周。
“掉头吧,师父,找一家没封路的酒店我们今天晚上对付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