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
陈浣猛地又在他肩上拍了一记,差点将他骨头都拍散架了。
“来,小秦子,给爷唱个曲。”
秦如生揉着肩膀,脑袋还醉的晕晕乎乎的:“唱曲?唱什么曲?”
陈浣青葱般的手指轻轻点着脸颊,秀眉微蹙:“就......你刚才唱的那种就行。”
“你不是说那是醉鬼的胡言乱语吗?现在想通了?”
“少废话!”陈浣银牙紧咬,“你就说你唱不唱吧。”
“当然不唱。”秦如生铁骨铮铮,“君子自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就凭姑娘刚才说这是胡言乱语,那在下今天就算是饿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唱一句的!”
duang——
陈浣干脆利落地把这位君子打成了山谷间的一片凹陷。
“脚感还不错。”
陈浣莲足在他屁股上碾了碾,又把他拎起来,笑道:“现在还唱不唱了?”
“唱,唱,唱,当然要唱。”秦如生赔着笑,“既然姑娘这么有诚意地请教了,我就唱一唱,不碍事的。”
果然,人都逃不过真香定律。
其实,主要是他自己后来的酒劲又上来了,又想到了一茬。
刘伶的故事,岂不是正合此景?
陈浣“哼”了一声,放开了他,美眸亮晶晶地看着他,等着“小秦子”的曲。
秦如生又灌了口酒,清了清嗓子,唱到:
“天生小秦,以酒为名。”
“三杯不醉,五杯酩酊。”
唱到这里,秦如生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歌声。
陈浣听着正高兴,见他停下,双手一拍,问道:“下面呢?”
秦如生讪讪笑道:“下面没有了......”
“胡说,你是男人,怎么能说下面没有了!”
陈浣瞪眼,道:“快唱,下面是什么?”
“是你让我唱的啊。”
秦如生愁眉苦脸,轻声唱道:“妇人之言,慎不可听!”
duang——
不出所料的,小秦同志又被拍到凹陷里去了。
陈浣咬牙切齿:“女子怎么了,你给老娘解释解释?”
“那是妇女,妇女,不是女子。”
“你听我狡辩......你听我解释!”
“你就是歧视!”
秦如生从凹陷里冒出头来,小声道:“我觉得有个曲你说不定会喜欢。”
陈浣好奇道:“什么?说说看?”
“刘大哥讲话理太偏,女子哪点不如男......”
“噗。”陈浣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女子本来就没有不如男啊,当今修炼界女子掌门之数可不少......算了聊这些没意思。”
她端起葫芦,往嘴里倒了倒,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一个葫芦里的酒已经消失不见。
“喂,还有没有酒,给我再来一葫芦。”
“我不叫喂。”
秦如生嘟囔了一句,从怀中又掏出了个酒葫芦,抛给了她。
他现在已经不像是刚才那么醉了,稍微恢复了一些清醒,这酒扔出去的时候颇有些不舍之意。
那可是能增进灵力的好东西。
陈浣不满道:“你那是什么表情,老娘又不白拿你的,一会儿自然把酒钱给你。”
秦如生摇了摇头,笑道:“现在不谈这些,先喝酒。”
“对!先喝酒。”
陈浣遥遥举起葫芦,算是和他碰了一杯。
两人目光相触,陈浣的目光迅速荡开,看向了天际的悠悠白云。
秦如生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能不能带我到云间去?”
“能啊,但你去云间做什么?”
陈浣奇怪的看着他。
秦如生神秘一笑:“我带你去看个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