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系统…是一套战甲?”杰森微微惊愕,他低头看向手上的蝙蝠标记,很难想象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印记中居然蕴藏着超越时代的科技。
“蝙蝠子盒战甲,你可以把它看作我赠予我亲爱的儿子的礼物,”说到这,老年布鲁斯顿了一下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不习惯用这个词, “也可以把它看作一场试炼,一场独属于蝙蝠侠的试炼。”布鲁斯意味深长地说。
“但是…为什么是我?”杰森沉默了一会儿,依然没有答应布鲁斯的要求。
“…”老年布鲁斯沉默了。
良久,他终于开口,“现在我不能告诉你这一点,我的孩子。但相信我, 我不会伤害你的。”
“看着全家被杀害…所以系统发布的要求大多都有猎杀罪犯的前提?所以这个系统才鼓励我击毙罪犯?那么那个收容不同世界罪犯的阿卡姆计划又是什么?”
杰森发出了一连串疑惑, 长久以来这个神秘系统的存在带来的疑惑实在是太多了…而他现有的知识根本无法解构这个系统。
对于怀疑主义加强迫症的杰森(这大概是蝙蝠家族的通病吧), 这实在是太令人痛苦和不安了,杰森迫切地希望找到一个答案。
但布鲁斯依然保持着沉默,只是用一种忧伤的眼神看着杰森。
杰森第一次看见布鲁斯用这种带着些许恳求的神情,他终于动摇了。
“我答应你。”
…………………
在沉默的气氛中,侍者端着一份牛排走了过来,放在了约书亚的面前,并且为他放置了刀叉——一共两套,因为餐盘中除了牛排之外,还有一小块佐餐。
优雅的享用了牛排后,约书亚——也就是企鹅人二世拿起餐巾沾了沾嘴唇之后叠好放在了左手边的桌角。
“再给我上一份,就是刚才的那个牛排。”,约书亚偏着头望了一眼侍从。
下一秒他揪住侍从的领结,向下狠狠的用力一扯,侍从的脑袋和桌面上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餐盘有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哐当一声,精美的瓷器盘子碎成了许多块,其中有一些刺伤了他的脸颊, 桌子上也出现了一些血迹。
“我不喜欢你的眼神。”,约书亚伸手将桌子边上的餐叉反握在手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让我猜猜,你在想,这个畸形驼背的矮子怎么能坐在这?
我不喜欢你的想法,也不喜欢你的眼神。你应该藏好那些东西不被我发现,可是你没有做到!”,下一刻,餐叉狠狠的插进了侍从的手掌里。那侍从紧闭着嘴,身体微微颤抖着。
企鹅人二世周围的手下们漠然地注视着面前的一切,表情一点都没有变化。
“来几个人,教教他怎么做一个温柔善良、富有同情心、对社会有价值的人。”企鹅人擦了擦手,将手帕丢在一旁。
很快,角落里传来了侍从的痛呼,以及人们殴打他时发出的声音。
企鹅人也没了胃口,很快,他重新戴上了他的高领礼帽,不紧不慢地走出门去。
门外跪着三个垂头丧气的家伙,他们的双手被绑在了身后, 与双脚绑在了一起。
听到脚步声, 这三人抬起头来,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带着错愕的表情。在他们来之前, 就有过简单的猜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敢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强硬地在罗马人和稻草先生的地盘颁发犯罪执照。
也许是一个阴狠的老人,有一个鹰钩鼻子,布满血丝的眼睛恶毒地注视着你会让你全身发麻。
也许是一个光鲜的中年人,和大多数从事违法勾当起家的哥谭大亨们一样,穿着体面的衣服,有一种上流社会精英人士的做派。
也可能是一个面容苍白嘴角开裂的疯子。
但是唯一不可能是这样一个人,畸形驼背的少年矮子?他凭什么有这种勇气同时和三大犯罪巨头作对?他怎么敢?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出现在他们的脑海内,可没人会为他们解答。
“谁让你们来的?”,约书亚一伸手,旁边一个五大三粗的西装光头壮汉就毕恭毕敬地掏出一只雪茄盒,弯着腰递到了他的面前。
当一股浓烈而且呛人的白色烟雾升腾之后,约书亚吸了两口,吐出了淡淡的烟雾。
法尔科内的做派在哥谭中几乎人尽皆知,那是一个非常古典的黑帮。
就是那种正常的情况下,表现的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哪怕稍稍有些做的不如人意,他都只会板着脸说上几句鼓励的话,就算过去了。但是当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情真正的触怒了他的时候,他就会爆发,而且是无比残忍的爆发。
就像得了精神病一样,疯狂、血腥、残暴!
不巧的是,背叛就是触发他发狂的条件之一。
所以面对于沉默,约书亚并不意外。
不同于他的叔叔奥斯瓦尔德,他在这座城市里没有自己的名号,哪怕现在他自称为企鹅人二世,试图继承叔叔的名号,但这个称呼也仅限于科波特家族内部承认。
他崛起的时间还是太短了,人们已经忘了科波特家族的威名。
因为他不像那些大人物一样人尽皆知,所以人们不会畏惧他。
右手缓缓的抬起雨伞拐杖,那是他叔叔留给他的遗产,他打算用鲜血和疼痛教会这些人什么叫做恐惧。
人面对死亡的时候能有多大的勇气?
这需要参考直面死亡的人他身上有多少的设定,在某些宗教人士的身上(或者疯子?),死亡不过是一个全新的开始,甚至是幸福的起点,对于这些人来说死亡并不是令人畏惧的,只要死亡的方式正确,那么他会感觉到幸福和满足,而不是恐惧。(小丑是狂笑着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