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兴奋的大笑着,许攸更是一副骄傲的模样直接大步走到自家主公营帐内那副悬挂的地图上。
手指重重的一敲,顿时袁绍和许攸纷纷大笑起来。
“果然,吕布这厮怕冬季大雪封山,致使粮道断绝,果然没错,吕布这贼斯早就暗中将粮草囤积在了魏郡一带。”
哈哈~
在冬季时,大雪封山下,不仅道路艰难行走,甚至会出现后方无法运送粮草的情况,因此每逢冬季时,要么军营多囤积些粮草,要么便是粮草囤积之地迁移至距离近又安全的地方。
吕布北凉大军粮草囤积之地暴露,袁绍几乎是露出了必胜的狂笑。
许攸见状后却强忍着激动,满脸的笑容拱手道:“主公,此事乃绝密为防止走漏消息,还请主公暗中调遣心腹之将。”
袁绍听闻后,一拍额头,顿时醒悟过来激动的对着许攸感激道:“多谢子远提醒,吾险些坏了大事也。”
可又考虑到此事乃绝密,袁绍犹豫的望着许攸沉声道:“子远以为张郃、高览二将如何?”
许攸听闻后满脸笑容的点头,同时补充道:“主公此千载良机,吕布军中猛将颇多,不如待出发时暗中调拨张飞、关羽此猛将为先锋如何。”
看似虽然试探行否,但许攸脸上那傲然,还有语气中的肯定,顿时袁绍听后更是大笑道:“还是子远谋划周到,不错。”
吕布军中猛将他也是真心见识过了,一群年轻不出名的武将,结果一战他麾下名震河北的大将,一個个竟然都无法取胜。
“来人呢,暗中令张郃、高览二将来吾帐内。”
诺!
只见袁绍兴奋的捋着短须,更是洋洋得意的大笑着,一旁的许攸智珠在握犹如绝世谋士般傲然。
这副态度下,袁绍不仅没有生气,仿佛有股视为自己帐下张良的错觉。
一旦此战大胜,他或许能直接趁此携大胜之为,克并州下洛阳,直接将吕布打回关中。
到时候他袁绍便是真正的北方霸主,诸侯之最,拥兵百万之众,天下谁能奈何他。
一想到这里袁绍就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而同样魏郡一带的北凉军。
“吕大头,怎么样。”
帐内张扬笑着打趣着,而吕布见状后忍不住的点头感激道:“稚叔兄真乃吾吕布之恩人也。”
“得了吧,别想用这话就打发了咱,说说吧,该给些什么好处。”
张扬没好气的瞪了眼吕布,直接伸手要好处,其实内心他何尝不是在看看自己到底在对方心中是怎样的存在,或者说吕布到底变成了陌生人否。
面对张扬,吕布有些愧疚的拱手,“稚叔兄,霸业之途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张扬没好气的瞪着吕布,就在他心中有些难过时,更是心中悲叹道权利当真能改变一个人吗?竟然连生死之交都这样,可还不待他说完,吕布直接笑着的下句话直接令他瞪了眼睛。
“稚叔兄,非是布要防你,实乃军中上下,若布不这么做,稚叔兄就危险了。”
到了吕布这个位置,有的时候不经不是他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甚至麾下人会推着他走。
“此战过后吾欲为稚叔兄向天子请奏三公之职。”
三公!听到这个官职后,张扬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吕布仿佛不敢置信般,这个位置曾经在他们看来是多吗遥不可及,高不可攀啊。
可如今!三公之职在吕布口中竟然成了随意赐予的玩具般。
一时间张扬不仅感慨起来,生杀予夺,曾经他的至交好友竟然已经走到了这个位置,缓过神来此时的他才发觉。
在张扬感慨时,吕布笑着看着对方,“稚叔兄觉的委屈了?”
看着对方的打趣,张扬没好气的瞪了吕布一眼,“这三公之职,吾张扬何德何能。”
虽然心动不已,可最后张扬还是感慨一声摆手叹气道:“当真坐到了三公之位,恐怕天下人也会耻笑吾,算了吧。”
别说三公了,曾经他担任并州牧时,若不是有吕布这张旗帜,还有晋阳王氏一族的力挺,雁门和晋阳两郡他就绝对难搞。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张扬更是清楚知道自己声望不足,家族背景只能算是一个普通的寒门,位置太高了只会惹人嘲讽。
“要不稚叔兄待此战过后,去西凉助布一臂之力如何?”
吕布再一次开口后,眼眸中更是透着一股热情,这一幕看到的张扬不由好奇起来。
“去西凉干嘛?你不是打理的挺好?”
只见吕布笑着摇头,“西域三十六国已打通了一半,布想让稚叔兄去盯着点丝绸之路。”
“什么!”
听到丝绸之路这四个字后张扬瞪大了眼睛,足足半晌后才指着吕布没好气道:“好啊,你个吕奉先,果然够贼的。”
丝绸之路是什么!没有什么比他们二人要了解了。
就是用大汉的丝绸、茶叶、瓷器等物品去西域诸国换取黄金、珠宝、玛瑙、翡翠还有那汗血宝马。
西域诸国这个玩意就是多,这是一本万利的巨富,惹人眼热不说,甚至一趟下来便能赚取一支大军一年的军费。
关市上的利润他们都清楚的知道,更别提西域诸国了。
而且吕布这一次也是诚恳,丝绸之路他又不能将重心放过去,只能安排一个信的过人。
而张扬的人品,对于这一点吕布笑了,曾经在并州你甚至可以怀疑他吕布的人品,唯独不能怀疑张扬和高顺二人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