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伟一下子没了底气,他是去质问妻子的,不曾下一个回合就被柴咪的化解加反击。眼看妻子逐渐逼近,他开始退步。
按照柴咪的解释,伟三世和她第一次以后昏厥过去,男子在医院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后医生连连摇头,说此人甚虚,不得纵欲。
刘伟听了哭笑不得,“我以前……”
“你以前怎么样?”柴咪竖起耳朵,“睡过过少女孩子?”
“没没没没。”伟三世坚决否认。
“哼。”妻子则秉承看破不说破的原则,她拧了刘伟脸颊肉,心情总算是舒畅点,“不过你的命中率很高,知道怀孕了,我每周都去教堂祈祷,祈祷上帝给我们一个健康漂亮的女儿。”
“为什么不是儿子?”
“儿子会像你一样虚的。”
“……”
刘伟很容易陷入对方的思维模式,不过疑心终究难以被的彻底打消,而且仔细一想,他感到柴咪的说法破绽百出。
“那摸一下也不行吗?”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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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问道。
“就摸摸,什么都不做?”柴咪白了丈夫一眼,“哼,男人。”
“答应了?”
“讽刺你啊。”柴咪抓住刘伟的手掌,揪扯手背的肉。
刘伟深陷泥潭,每当他以为这必然解释不通,但妻子总给出答复,让他勉强能够接受。
“我想看你洗澡。”
“你又在想207的小婊砸?”
“什么意思?”刘伟没反应过来。
“哼。”柴咪这方面的帐记得十分清楚,“你说呢?”发现丈夫理解她的意思,苦闷到的哭丧起脸,摇摇头,女子还是迎面抱住对方,“好啦,我们离开这里以后就可以。”
“为什么?”刘伟尝试手掌下移,还没探到腰间,就被妻子一把抓住,“你昏厥过去好救你啊。”
刘伟将信将疑,还没想明白,柴咪进而提醒说,“亲爱的,千万别尝试自己解决。如果你死掉的话,我会在墓志铭写上的‘好色至死’的。”
“我真的很虚吗?”
“没事的,我们已经有桃子了,以后再也不做也没事的。”
“……”
妻子说得丈夫没有回音,随后志得意满地跑到酒吧里。似水的钢琴声传入刘伟耳中,令他彻底迷茫。
况且伟三世现在确实是头晕眼花,甚至难以感受到时间的流逝:通常是一眨眼,天就已经黑;睡觉的感觉的没有体会到,太阳又悄然升起。
此外膀胱总是感觉涨涨的,无奈来到厕所,造型摆定,无奈是一滴水都流不出来。
目前他已来回跑了几次,发现妻女出屋,他便报以侥幸的心态,没有关门。
站立许久,他的脑后适时传来评价:“你看,爸爸一直不锻炼身体,虚的很。”
“诶?!”刘伟窘迫异常,他赶紧穿好裤子,转身面对看穿一切柴咪。
“虚得很呢……虚是什么意思?”小女孩不解道问,“和尿尿也有关系吗?”
是该感慨妻子一直改不掉闯卫生间门的习惯,还是反省自己怎么就不长记性,不关门锁门呢?——刘伟思考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