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妹说:“你自己去,我男人刚来,我要和他热乎热乎。”
刘小花强拽起张红妹的手,就说:“你个不要脸的,男人来了,就不顾姐妹的情分了,快陪人家去。”
枯看着她们拉拉扯扯地出了屋子,只是厌恶地说了一句:“女人就是麻烦。”拿起酒坛子畅饮了一口,便从枯草的身躯里变出一个木偶来,枯对小木偶感叹说:“可惜上一个分身被柳一刀毁了,浪费了我的修为,只能再分身出一个木偶来,替我分忧了。”
木偶自然知道枯的企图,它像个跳蚤,跳出屋外,追上张红妹,潜伏在她的头发里。
刘小花却不知有木偶在监视,贴在张红妹的耳旁说:“我看张瞎子不对劲!他刚才进了屋子,你有没有看到他的眼睛黑得发亮?”
张红妹说:“刚才我关注酒,哪里仔细看了?”
刘小花说:“你不要回去了,去我那里睡。”
张红妹说:“这样吧,我先回去,你叫古德龙、许彪、孙胖子他们来喝酒,他若有古怪,我们人多势众不怕。”
刘小花觉得张红妹说得有道理,但不够周全,便讲:“我们一起去喊他们来喝酒,你单独回去我不放心。”
“好吧!”张红妹听从了刘小花的意见,去找来三人喝酒。
古德龙坐在窗前目中无人,即使二人走到面前,他依旧弹着琵琶,好像在想着某位姑娘。
刘小花不能容忍古德龙的抒情,直接扯开嗓门喊:“别犯贱了,我们请你去喝酒。”
被打扰了兴致,古德龙停止弹奏,生气地说:“刘小花,你有点文化行不行,我这叫犯贱吗?我这叫抒情,抒情懂不懂?”
刘小花说:“去喝酒,我买了酱牛肉。”
古德龙嘴馋,立刻答应:“那我就不发情了,去喝酒。”
刘小花说:“顺便叫上孙胖子和许彪。”
古德龙说:“好的,你们先走,我喊了他们两个就过去。”
刘小花说:“我们俩个在这里等着你们,你们快来。”
爱吃的古德龙迈开了两条腿飞奔,不一会儿就大呼小叫地将两个老哥们儿找来了。于是热热闹闹到张红妹的房间喝酒。
木偶躺在张红妹的发髻里露出了诡异的微笑,只有他知道这五个人是去送死的,不是去喝酒。
古德龙不知道,许彪不知道,孙胖子也不知道,于是三个人进了屋子,就兴高采烈地坐下来,看到还有张瞎子在,古德龙更是伸出手掌来,开玩笑地说:“原来算命先生也在,来,在喝酒之前先给我看看手相,算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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