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妹感到了愧疚,不该找他们来以身试险,于是说:“对不起,许哥,古哥,是我害了你们。”
古德龙却说:“要怪就怪自己嘴馋,生死由命,妹妹不要自责。”
枯欣赏着几人的窘态,颇为不屑,唯独刘小花面不改色,枯很不高兴,于是盯着刘小花,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胖娘们,是个有胆色的女人,我先剥了你的皮再说。”
刘小花吐了一口唾沫在枯脸上,好像一位英豪,大义凛然地说:“你姑奶奶我要是皱眉头,就不姓刘。”
枯恶狠狠地说:“姓刘就了不起了吗?今日我先剥了你的衣服,看你怕不怕?”
刘小花说:“我可杀不可辱,你这个草包!要杀我就来个痛快的!”
面对辱骂,枯的态度发生了改变,说:“就冲你这气质,我不杀你,你走吧!”
刘小花脚下的藤蔓消失了,枯释放了刘小花,刘小花却不走,甚至说:“能不能把我的朋友都放了?”
枯说:“你的要求很过分。”
刘小花彬彬有礼回答说:“多谢你方才不杀之恩,为了朋友,我要与你搏斗了。”然后一脚迈上桌子,不顾那酒肉油渍脏了衣裙,一双大手抓住了枯的肩膀,使出全力,将稻草人抛去窗外。
草包不重,撞破了窗户,到达了一定的高度,便在黑夜里消失不见了。刘小花继而踩烂桌子,拿出一把小刀割断藤蔓,先将孙胖子救起,负于背上说:“我们快跑吧!”又将其他人脚上的藤蔓割断了。
看见几个人要逃跑,木偶在张红妹的头发里飞出来,双手握住的小镰刀像一柄暗器,刺伤了刘小花的肩膀。
完成偷袭,木偶又飞回张红妹的头顶上,变大的镰刀下垂,直接勾住张红妹的脖子,威胁说:“你们谁都不许走,再乱动,我就割掉她的脑袋。”
几人都停止了脚步,任由脚下的藤蔓爬上身子,束手就擒。
木偶的嘴巴咯咯作响,大笑说:“现在都跑不掉了吧,你们的皮,现在我要一个一个剥下来,晾在屋檐下。”
木芒刀有毒,刘小花身体已经软弱无力,是缠绕她的藤蔓在支撑着她的身体,不能瘫到。古德龙与许彪不知道是绝望还是无语,都沉默了,任由更多的藤蔓像绷带一样将他们捆绑结实。
面对沉默的羔羊,木偶镰刀欲动,却有一个声音说:“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我以为你已经灰飞烟灭了。”
还有一个声音说:“这苏酥楼的主人可不是你这个小木偶,更不是你们花妖的地盘。”
未见其人,耳闻其音,木偶知道是谁,直呼其名说:“苏打,郝姑娘你们都来了。”
苏打甩一甩秀发,用丝刃将藤蔓切除,释放了几人,怀抱住陷入昏迷的刘小花。郝姑娘用左手一根手指弹开了镰刀,用右手一根手指弹飞了木偶。
木偶飞去窗外,大呼说:“我迟早要剥了你们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