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王子同还让秘书,在这段时间不要再找女人送进密室。
秘书闻言,低声道:
“您放心,我明白。”
在王霸天和荆棘,睚眦,囚牛,打算把矛头放在王子同,王子异和试药机构身上时。
王子异仿佛能察觉到空气中的危险信息,早早的做了准备,这无疑给王霸天,睚眦,囚牛,破解事情背后的真相带来了很大的难度。
秘书处理完事情后,又回到了会客厅,矮下身子说道:
“王总,还有一件事情,雨花台那边怎么处理?”
要知道雨花台最开始的时候,是接受了王子同发布的悬赏任务,才会导致这后续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乃至于到现在,雨花台只能化整为零分布在华鼎市十八个区开始静默。
但这静默只是表象,
表面上服软,其实背地里的雨花台,依旧在和王子同暗中保持联络。
为什么施烈的总部,城寨的制药厂和贫民窟那块,会有八十多号雨花台的人手潜伏着?
正是因为王子同暗中下达的命令。
这一次他直接砸下重金要施烈死。
这一次为的倒不是那块地,也不是药田,更不是社团的那些成员,因为他知道经过这段时间,社团成员,赚到了大把的钱,再想像以前那样控制他们,让社团成员散货,也就不太现实。
毕竟饿狼的肚子喂饱了,也就成了一只只狗。
想要驯服它们,花的代价也就太大了。
他之所以这么目标明确地想要击杀施烈,无非是施烈现在手头的星火牌营养液药剂,正冲击着王氏财阀的朝阳牌星火牌营养液药剂的市场。
作为王子异的弟弟,他自然要为王子异分忧。
本来计划都已经实施好了,行动的时间也就在这几天,可是却接到了王霸天的带来的指示,没办法,只能暂缓这个计划。
可是那毕竟是雨花台,不是他自己的佣人。
合作说的好好的,现在说放弃就放弃,自己答应,人家也不一定会答应啊。
秘书顾虑的也正是这个原因。
王子同有些进退两难,刺杀施烈现在还真不是一个好时候,想到这儿,他原地思考了一会儿,对秘书说道:
“刺杀这件事肯定不能现在干。现在不是一个好的时机。这样吧,你联系雨花台的暴雨梨花针,我和他见一面聊聊这件事,我会尽力弥补他的损失,之后我也会依旧下达这个悬赏的任务,但绝对不是现在。”
王子同行事虽然嚣张跋扈,可是他却对王子异的命令一向是言听计从。
所以既然自家哥哥说了这件事现在不能搞,要收敛,那就不能搞。
秘书当即点头,离开会议室,准备,联系,雨花台的负责人,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张大网,早已无形之中笼罩着雨花台,而这一通电话,也将原本置身事外的试药机构和王子同牵扯其中。
与此同时。
华鼎市十八个区的武备局在接到了王无忧的命令后,联合当地的社团成员共同行动,将各地隐藏起来的杀手,一一捕捉,负隅顽抗者当场击杀。
城寨这边,施烈带着一队人马,直接明晃晃的毫不遮掩的来到平民窟外的一处小药田处。
之前在钱百万时代,有大型药田种植致幻草,自然也有人愿意跟风,购买了几亩地弄了个小型药田。
现在施烈上任后,这些零零散散的药田,种植的致幻草换成了各色草药,也算是制药厂额外的供给商,一般人还真不会想到这些小小的农庄,会隐藏着什么危险。
但是偏偏雨花台的大人物,还真就隐藏于此,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侍弄着药田,这段时间活生生像一个农民。
此刻夕阳西下,断肠人或许即将上路,乌鸦座落在树枝上,不时鸣叫两声,仿佛在预告着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又仿佛嗅到了尸体的气息,正在原地等待盘旋,大战结束后,好大快朵颐。
而且凝重的气氛不知不觉弥漫在众人心间,以至于农庄内,原本正在药田忙碌的暴雨梨花针,在接到王子同的电话后,当即挂断电话。
他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以杀手敏锐的直觉,他知道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而这些未知的事情很可能会要了他的命,他赶忙召集手下,想立即更换藏身的地点,散落在农田各处的杀手全部汇集在暴雨梨花针旁边。
暴雨梨花针正想说几句话,谁知农庄外的大门轰然破裂,一根长度约百米的如意金箍棒,直接将周遭打得稀巴烂。
而如意金箍棒,在经历了几场赫赫有名的大战之后,也成为了施烈的标志性武器,众人一看到如意金箍棒,便知道是施烈前来,暴雨梨花针面色凝重。
暴雨梨花针知道此刻,关系着他们生死存亡的时候到了,当即召集手下,高声喊道:
“结阵,杀敌。”
可是他们不知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施烈的实力早已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即便是之前,那时的这一个小小的雨花台分部,在面对施烈的威压,也只能望而却步,选择静默,避开施烈的风头,更何况是现在?
施烈的实力如虎入狼群,砍瓜切菜一般的击杀者雨花台的高层。
暴雨梨花针当即忍不住了,眼眸中逐渐变得赤黑,原本夕阳西下,但还有一丝光亮的天空,变得漆黑一片,周遭仿佛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却只见雨花台的首领,笼罩在黑雾中,手持镰刀,正要向施烈扑来。
谁知施烈双目一凝,两条散发着无尽烈焰的火龙咆哮而出,威压直逼众人,烈焰燎原一般,驱散黑暗,带来光明。
都不用,施烈亲自动手,光是两条火龙,便让暴雨梨花针疲于奔命,仅仅十招过后,两条火龙化为两条火绳,将暴雨梨花针,捆绑在地。
至于其他人,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了。
施烈扛着如意金箍棒,迈步走到,暴雨梨花针跟前,大脚踩着他的脸,冷哼道:
“胆子挺大的呀,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藏这么久,是不是贼心不死?”
“要杀便杀,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暴雨梨花针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