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叮……”
孟逵准备刺入玄驹咽喉的金扇再次被打断,转眼一看,出手之人竟是铁山。
孟逵疑惑的望向铁山,很是不解,有些怒意道:“何意?”
“他如今手无缚鸡之力,要杀岂不是手到擒来?但我们拿到的仅仅是兽核,如果我们设他一计,捕个猎物,岂不是一箭双雕吗?”铁山低声细语,缓缓向孟逵解释道。
“你是说……”孟逵脑中晃过一道完美的画面感,正要说时,见铁山“嘘”的一声打断,但心中畅快淋漓,若铁山这一计能成功,不但能出了这口恶气,还能大捞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又想干什么……”
玄驹睁开眼,一看自己还安然无恙,且身边这二人窃窃私语、似乎密谋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计划,一脸贱笑。
他料想,这准没好事,故而勃然大怒道。
“哼,等着看好戏吧!”
孟逵铁山不予理会玄驹的怒骂声,窃密的详谈计划……
不远处,李长风坐在古树上,目光注视着前方的一举一动,集中耳力,想要探听情况。
逃跑后,李便没有远行,而是屏气凝神,断绝气息,立高点,防止铁山二人真的对玄驹动手。
所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李长风选择出手,自然不能丢下玄驹,看着铁山和孟逵密谋着些什么,李长风目光微眯,寻思着问题 。
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沉住气,等待时机。
时间流逝着,恍然之间,夜幕降临,一片黑漆,整个森林风起云涌,雾气飘渺,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月黑风高,杀人夜!
林中,玄驹被铁孟二人以绳索捆绑起,悬挂在古木枝条上。
任狂风吹打着其单薄、伤痕累累的身体,玄驹身体被捆着,衣衫褴褛,满面狰狞,口干舌燥,奄奄一息!
“难道咱们猜错了,这小子压根没有动静!”古树上,隐藏着的孟逵见猎物久久不来,有些焦急嘀咕道。
同样藏匿在暗藏,伺机而动的铁山亦是一愕,可以说自己这个“守株待兔”的计划是完美无瑕的,以及那小子看起来特别重感情、义气,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呢。
难道说是他铁山错估了吗?
这让一向自信的铁山而言,有些怀疑人生了。
接着一阵风吹草动,林中发出“格格”作响,冷得让孟逵忍不住大喷嚏。
忽然又一怒狂风呼啸而过,铺天盖地卷起漫天枯叶,让人视力受阻,无法睁开眼,铁孟二人急忙躲藏起,用手遮挡着漫天枯叶。
下一刻!
嗤!
一道疾影掠过,快如闪电,电光火石之间,便踏风而临,趁着狂风大作之时,一拳劈开捆着玄驹的绳索。
旋即一只手顺着挽住玄驹的身体,一只手勾住边上的树条,借力一跃而起,几个回旋之间,迅速通过了此地,飞奔入林中消失不见。
带狂风停顿那刻,待铁孟二人回头时,树上那还有玄驹的身影。
“他奶奶,到底是谁,藏头露尾,算什么男人!”
铁山大怒,从隐藏处跳出来,雷霆震怒,吼着……
本以为设陷阱,待李长风解救玄驹之时,两人双面夹击,一同拿下李长风,来个一石二鸟。
但谁知一场狂风突然袭来,玄驹不翼而飞,李长风也不知所踪。
两人骂骂咧咧的,无比愤怒。
……
夜,幽谷森林深地隐秘地。
一颗参天大树下的树洞窟,藏匿着两人。
此二人正是李长风和玄驹。
玄驹蜷缩在大树边,嘴角干裂,眼神萎靡,努力扯了扯嘴角,目光微启,缓缓抱起无力的手,向李长风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