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婆婆见示弱不成,刚愁的不知道怎么是好,就看见了跟自家小学生一起过来的时以牧。
有了!
她眼神一亮,就抬手指向了时以牧:
“呦呦,老师今天有非算这一卦不可的理由。”
“老师跟是时小子的爷爷是故交,之前还欠了他爷爷不小的人情,现在时家小子身体里有东西作怪,哪怕是为了还他爷爷的人情,老师也得他心费力的帮他算上一卦呀。”
显然,她拿时以牧当借口是很成功的。
姜幼颜半信半疑的道:
“美人哥哥的身体是有些古怪。”
“只是老师昨天不是已经帮他算过一卦了吗?怎么今天还要再算一次?”
“昨天算的卦象大凶,老师就想着,再算上一卦,看看能不能找出来卦象凶的源头。”
沈婆婆拉着她的小胳膊,来到了她提前摆好的一个供桌前:
“你看,老师连符纸都写好了,刚刚正在布阵,布到末尾的时候,突然被风吹了一下,咳了两声,正好赶上你们过来。”
姜幼颜看了看供桌上摆着的符纸,以及放在符纸旁边,笔头还沾着红色朱砂的毛笔,这才算是相信了她的话。
沈婆婆松了一口气。
握了握手里的拐杖,她才后知后觉的问道:
“不对呀。”
“老婆子我在这儿忙活了一上午,你这个小滑头怎么才过来上学?”
“怎么又迟到了,嗯?!”
她以为,自家学生应该会被她突然的兴师问罪给吓一跳。
结果,姜幼颜一点儿都不虚的回道:
“老师,今天又迟到,可真不怨我。”
“我早早就准备好了书和书包,刚要走出家门来您这儿上课,就被葛老太和她儿媳妇儿给堵到院儿里,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