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借口就快步离开,然后来到院子里,就见十几个年轻一辈,要不趴在桌子上,要不端着酒碗和石仲魁拼酒。
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几个还没倒下的家伙连酒杯都拿不稳的样子,肯定没三杯就得跟着趴下。
至于于同甫,他可不会找石仲魁拼酒,其他人的目标也不是他,此时正劝着石仲魁别再喝了。
可惜他劝谁不好,非得劝看起来还正常的石仲魁,顿时让几个敢拼酒拼到现在,肯定不服输的酒鬼们非得再喝下去。
结果不用猜了,不仅把吵着要喝的人喝趴下了,石光珠也轻易就被石仲魁给喝趴下了。
于同甫也不管亲舅是否醉了,笑呵呵的叹息道,“伯谦,为兄和你相识太晚了,否则当年为兄娶妻之日,就不会被人灌的趴在桌子底下了。”
石仲魁白了于同甫一眼,这家伙刚才明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明着是劝自己别喝,但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根本就是巴不得要不自己被喝躺下,要不其他人躺下。
“师兄,小弟还没谢你让人送来的字帖。”
说完石仲魁提着酒坛,倒了慢慢两碗酒,吓得于同甫连连摆手,“自家兄弟,用不着那么客气。”
“这可不行,该谢的时候就得谢”,石仲魁端起一碗酒,倒入口中,酒液却出现在了空间里。
于同甫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刚才亲舅醉了,自己就该借机扶着他下桌躲到一边去。
现在要不耍无赖躲酒,要不就只能先喝这碗酒,再装醉。
耍赖当然不是第一选择,于同甫只能端起酒碗,艰难的喝了三分之一,这才装作想吐的样子,捂着嘴往后院就跑。
石仲魁撇了撇嘴,脚步一点都不虚浮,肯定是装的。
“海量,海量啊。”
石仲魁回头一看,就见高永民站在几米外,满脸惊喜的看着自己。
“伯谦,等你高中之后,我定然向尚书大人举荐你来我工部任职,本官保证只要你愿意来,一个正七品的官位就是你的了。”
大周的科举基本上延续了前朝,新科进士授官时,状元直接从六品,授翰林修撰一职。
榜眼、探花则是正七品编修。
二甲从七品,前十个或者二十个不等入翰林观政,剩下的二甲和授予八品的三甲同进士,则直接去各部学习。
过了三年之后,要不留在京城,要不就放到州县当县令、推官之流。
所以高永民保证一个正七品官的承诺其实并不低。
没看杨文钦为官七八年,也只是个七品的给事中嘛。
于洪高更是二甲第五名,却为官十三载,也只升了两级而已。
正当石仲魁意外和不解时,就听高永民叹息一声道,“今后有了伯谦相辅,本官和侍郎大人定然能让那些屯田的兵头们服服帖帖。”
石仲魁差点就笑了出来。
一个服服帖帖就能说明很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