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肖寒的大喜之日,可我却把新娘弄丢了,我方才明明听到她在喊我,我去救婧儿,我去救她回来。”
肖子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故作嗔怒道:
“你给我冷静一点,今天不是你的大喜之日了,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了。你知道婧儿在哪里?被何人所抓?他们放着重伤的你不杀,偏偏抓一个弱不禁风的新娘子去又是为何?那些黑衣人究竟是谁?你一无所知,又去哪里找她?”
“两日了?居然已经两日了?”肖寒讶然。
肖子瞻告诉他,那天他们看到阿俊发出的信号后,他亲自带了上百名护卫前去支援,可是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黑衣人都已全部撤离,肖寒遍体鳞伤地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阿俊也是重伤,五十名护卫,死了十人,其余重伤,丫头、侍从、轿夫、吹鼓手共一百二十七人,救活了四十六个。
阿俊将事情经过说于他们知晓,肖子瞻命人跟着马车的车轮印记一路向南追去,可是不过百里就看到马车被弃于路边,线索就此断了,肖子瞻已派出多路人马进行查访和搜索,阿俊仅仅休息了一日也带着一队人马出去查探了,但是到现在所有人马都还没有消息传来。
事后他们及时派人赶往三生医馆,将此事告知武德轩,谁知武德轩二话不说背上药箱便跟着来到了湔州,如今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饭也没吃下几口,还在强撑着为他们疗伤。武德轩表面上看似冷静,可是一旦休息下来,他就总是站在窗前直勾勾看着外面发呆,婧儿被抓走,他心中的痛可想而知。
就这短短十余日来肖寒两次遇刺的情况分析,发现这些人都穿着同样的黑色劲装黑巾蒙面,应该是同一伙人。而这一批黑衣人较之上次人数更多,武功更为高强凶猛异常,奇怪的是,此番他们虽伤了肖寒,但并未真正痛下杀手,让肖寒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弟兄们一个个倒下,再眼睁睁看着婧儿被他们抢走,而他看着这一切却又无能为力,更好似在戏耍他一般,显然,这背后指使之人必然是预谋已久,否则绝不会这么巧赶在他娶亲的时候来个出其不意,看那些黑衣人人数众多且训练有素,可见背后之人实力不容小觑。
肖寒握紧双拳,关节发出嘎嘣嘣的脆响,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
肖夫人安慰道:“婧儿被抓走前说的那些话,阿俊都告诉我们了,婧儿是个好孩子,你爹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儿媳被抓走而不顾,这两日他也在等消息,放心吧,一旦有了消息便会来告知你,你且安心养伤才好。”
肖寒沉声道:“此人断然不在附近,网撒的远些。哪怕百里、千里、万里,我肖寒也要把他给挖出来。”
“好!”肖子瞻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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