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突厥撤退百里,宣告了这一场战事的结束。
杨广虽然前期被围在雁门,不得不下令天下兵马勤王,丢了面子。不过随着十万幽州铁骑救援,斩杀十万突厥人,却也是挽回了面子,而是将院门周边郡县的世家以勾结突厥人的名义血洗一番,却也是将雁门等地牢牢掌控在手中。
所以对于杨广而言,却也不算亏。
杨广返回东都洛阳后,进魏文通为燕国公,尽付幽州、辽东和辽东半岛与魏文通,使得魏文通一下子成为了隋朝最有权势的人物,不说为己任前,但是也差不多了,日后能够晋封的也就只剩下爵位。
此战秦叔宝、程咬金、罗士信、尉迟恭四人升任为虎贲中郎将,成了真正的将军。
回到幽州后,魏文通从府库中取出大量钱财物资,赏赐给士兵,对于战死的将士则是给予丰厚的抚恤,其孩子则是有官府进行抚养,每月定时给予钱财。
此战对于幽州而言,可谓是震动天下,十万幽州铁骑在天下显示了他的威力,成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势力。
在这里就是有人要当和尚,都得经过官府考核,不然的话随意出家是被受到官府追责,许多人纷纷选择前往幽州、辽东、辽东半岛行商,毕竟如今幽州最好行商环境,已经是不争事实。
此次十万幽州铁骑出行,可是将长城以外三百里尽数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再加上先前奚人、契丹人、韦室、鞣羯的地盘,使得幽州有着最大的马场,大片草原就是最好的牧马场,源源不断的有战马、牛羊流入幽州以及其他地方,成了幽州最大的经济来源。
毕竟一匹马价值可不便宜,最差的马都得四五千钱一匹,好一些的一匹就两万钱。
而且马在这个时候可是战略物资,不是你有钱就可以买到的。
而牛羊,也大量的进入中原,草原的牧民则是靠着牛羊马匹,换取粮食、铁器和盐巴、棉布。
这一天,涿郡来了位不速之客,燕国公府,师妃暄带着面纱,手中拿着一把长剑,往前抱拳道:“还请禀报燕国公,慈航静斋‘师妃暄’求见!”
“在这等着,我这就去禀报!”府邸门前的亲卫,看到师妃暄,虽然隔着面纱看不到师妃暄的真容,但是却依旧被迷得神魂颠倒,如果是其他普通人,想要见燕国公,那是不可能的。一个国公,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到的。
亲卫急忙入府,将事情禀报给魏文通。
普通人可能不知道慈航静斋,但是魏文通原本是潼关元帅,镇守一方的大将军,如何不知晓慈航静斋。
“师妃暄?慈航静斋?不想慈航静斋的人又出世了,也不知来我幽州作甚!”魏文通暗自嘀咕着。
让人叫来魏闲,魏文通道:“闲儿,慈航静斋在天下势力颇大,与‘净念禅院’为佛门两大圣地,上到朝中下到民间都有非凡影响力,这师妃暄来幽州,你觉得她想做啥?’
魏闲眉头一扬,他倒是没有想到,师妃暄竟然敢来幽州,难道不怕自己将她给宰了么!这些年,幽州等地不少寺庙,可是让魏闲给清理了,成了游客游玩之地以及官府之人的疗养院,数以万计的僧人、尼姑被勒令还俗。
魏闲稍微感应一下,顿时就感应到门口那独属于师妃暄的气息,清丽脱俗,气质缥缈不似凡俗中人。
魏闲心中不由自主浮现一首名句: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不管她所来何事,见一见不就清楚!小小一个慈航静斋,莫非还想翻起什么浪花不成!?”魏闲淡然地说道。
“闲儿说的是,我幽州何惧慈航静斋!”魏文通一想也是,然后就让亲卫去请师妃暄前来大厅。
不一会儿,师妃暄就被带到大厅。
“慈航静斋弟子师妃暄,见过燕国公,见过魏先生!”师妃暄进来之后,清丽脱俗来到二人跟前见礼问好。
魏闲不由细细打量师妃暄,看着眼前这位清丽脱俗,美得像天宫仙子一般的女子,不由闪过一抹赞赏之色,此女堪为人间绝色。
其不但人长得极美,声音也清脆如珠落玉盘好听得紧。
“不愧是慈航静斋的传人,确实厉害,年纪轻轻就已步入宗师之境,倒是梵清惠过几年都不一定是你的对手!”魏闲若有兴致地说道。
在魏闲的感应中,师妃暄已经步入宗师之境,而师妃暄却二十岁不到,虽说估计才跨入宗师之境也就不到一个月,却也实数难得。
师妃暄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色,她不过十日前突破宗师之境,不想竟是被魏闲一眼看透修为。
“魏先生不愧是天下有数的大宗师,眼力着实让人佩服!”师妃暄脸上平静,轻启红唇说道。
“说吧,你来幽州所为何事!”魏闲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师妃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不过还是说明来意,细数了隋帝杨广所作昏庸之事,什么不尊礼法夺嫡害死自己兄长,什么杀害自己兄弟、霸占自己兄嫂弟妹以及先皇嫔妃,什么滥用民力开凿大运河只为满足自己游玩享乐以至于数十万百姓劳役而死,什么残害世家门阀,断山东孔家传承残害孔圣人等等。
“如此昏君,何德何能能够作为皇帝,治理万民,古之夏桀、商纣,也不过如此!”师妃暄一脸正义地说道:“还请燕国公、魏先生为天下苍生着想,切不可助纣为虐,当辅佐明君济世救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