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
顾解语还是第一次用这种法术,生怕自己学艺不精,但看姜尘的反应,应该是成功了的。
书院之中关于顾解语杀人一事已经是闹的沸沸扬扬,院监很满意现在的结果。
听着众人议论之声,院监冷笑道:“自讨苦吃,我那般阻拦那女子还要去查清西阁,哼。”
他们既然想查,那就让他们查个痛快的,现如今顾解语被自己关着,姜尘的一举一动又在眼皮子底下看着,院监就不信他们还能翻出个什么风浪来。
现在就等着过些时日随便找个理由跟借口来将这些人扔出明宏书院,到时候书院还是自己的天下。
院监喊来身边下人,小声吩咐道:“去探探姜家那边是个什么动静。”
早晨苏夫子的课上不少学子就在议论顾解语一事,叽叽喳喳听得上面装聋作哑的苏夫子都忍不下去,他淡淡一笑道:“诸生议论何事?”
苏夫子脸上虽然笑眯眯的,但上过苏夫子课的人都知晓夫子这表情就表明他生气了,一众学子见状便立刻住嘴不语。
这书院之中有不少夫子,脾气也都各异,里面不乏脾气暴躁者,但一众学子最害怕的还是这位苏夫子。
“赵滨,我看你最为活跃,你来说说我刚讲的《习固书》是为何意?”
赵滨被突然点名,站起身来支吾半天说不出来个所以然,红着脸也不敢看苏夫子的脸,支吾半晌之后见自己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只能尴尬的道:“苏夫子,学生愚钝。”
料到是这个结果,苏夫子没有训斥他,只是让赵滨坐下,随后看着屋内一众人他道:“在坐诸位往后都是人间清流,肱骨之臣,其中也乏往后要成为家主,国主之人......”苏夫子一边说一边在学子身边走动。
最后他在众人面前站定,沉声道:“贤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今以其昏昏使人昭昭。”
“那顾小姐之事,一无动机,二无证据,众人都尚未清楚,你们自己都没明白其中之缘由,却同旁人议论她之人品行事,此为君子吗?!”
被苏夫子训斥,一众学子都面红心虚不敢多言,低下头吞吞吐吐的道:“夫子说的是。”
等书院的夫子们下课后,三三两两的学子们凑在一起谈论却还是顾解语跟华良哲一事,有说的慷慨激昂者更是恨不得站在顾解语面前去指责她是个杀人凶手。
“人就是那顾解语杀的!”赵滨被苏夫子当众教育一顿之后心中一直忿忿不平,待到人烟稀少处便恨恨的跟旁边的人道:“华师兄向来喜欢清净,我们都甚少打扰,除了那个顾解语便没有外人去那,不是他还能有谁!”
其他人也觉得赵滨说的是,虽然生活之中跟华良哲没有接触,但华良哲是明宏书院的人,在他们的心中就是自己人,现在自己人惨死,一定是要讨一个公道。
众人聚在一起越说越激动,就连顾解语怎么杀的人都说的有模有样,活像是顾解语杀人之时他们就在一边看着似的。
这些人不是姜尘,不会无条件的相信顾解语。
即便是院监还没查出能够证明顾解语杀人的证据,但是众人就是坚信人就是顾解语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