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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深572米 我好喜欢你,微风轻轻起5

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孩儿不知道又怎么得罪了季燃,就这么怯怯的看着他,嗓音沙沙的道,“救护车好贵。”

季燃黑着脸看着她。

女孩儿手指拨了拨薄毯露出因为发烧而干的干燥又通红的脸蛋,强自摆出严肃的模样,“上次我只是不小心晕了一下下,醒来万把块钱就没了,我觉得我坐的不是救护车,坐的是战斗机。”

国外的救护车不比国内,每个驾驶员都是赛车手级别的,开出的车速恨不得在车盖上写着“老子最快老子天下第一快”,而救护车的收费也让人望而却步,不止中国人害怕,连外国人自己都害怕,简浮笙这几个月在这里总结出的生存法则,有病,忍着,回国治,毕竟去医院一趟,回国去的来回机票钱加上看病钱就都没了。

季燃看着她烧的迷迷糊糊居然还记得救护车的费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他只是黑着脸转身去倒了一杯水朝她递了过去,“你先喝水,我去找个药房给你买药。”

女孩儿双手捧着玻璃杯,杯里有温热的雾气氤氲开来,将她一双眼睛侵染的柔柔润润,她沙哑着声音,软软的应出一个字,“好。”

季燃回来的时候看见简浮笙已经睡着了,他把药放在床头,然后重新倒了杯水,俯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烧灼着手心,他想了想,掀开了她搭在身上的薄毯,然后将手探了进去。

恰在此时,床上躺着的女孩儿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眸不似平常般明媚如星子,而是有种幽幽的黑,怔怔的把他看着。

季燃同样怔住了,浅色的眸底闪过些许尴尬,少年时期到底面皮薄,他的耳后漫起一层浅浅的薄红,他只觉得耳朵发烫,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把手从她的薄毯里抽了出来,他强自严肃的道,“身上这么干燥,不发汗不行的,起来把药吃了,然后多喝些水。”

简浮笙虽是看着他,但眼底明显有惺忪的迷茫,她只觉得脑子不甚清晰,季燃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只是那药实在太苦了,苦的她脸蛋都皱了起来,然后她唇里冷不丁的被塞了枚东西。

那分明是一颗薄荷糖。

少年绷着脸色,“吃了糖嗓子可能会舒服。”

简浮笙嘴里含着那枚小小的糖块,只觉得那清清凉凉的感觉从口腔一直蔓延到喉间,熨帖的她干痒疼痛的嗓子舒服了许多。

她想,这是她吃过最甜的糖。

大约那药里开了助眠的,简浮笙很快有了睡意,季燃等她睡着了才从床边坐了起来,准备起身的时候却蓦然被人牵住了衣角。

他听见女孩儿含混不清的声音,“别走,救我……爸……救我……”

季燃,“……”

他劳心劳力照顾一个毫不相干的姑娘不说,还被这姑娘这么干脆的认了野爹。

他绷住跳个不停的额角,黑着俊脸道,“能让你在这异国他乡被人这般磋磨,你那个爹也不是个东西。”

而昏昏沉沉的简浮笙显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沉浸在黑暗的梦靥里无法自拔,拽着他的衣角絮叨个不停。

季燃回身想将那衣角抽出来,却见她攥着她衣角的手指泛白,手背上更是泛着浅浅的筋脉,一张小脸更是紧紧皱着,瞧着可怜兮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