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广子的话,惊羽则是一脸的愤怒和不理解,“你为什么要骗人?我一直在这里玩投壶,根本没进去过公主的寝宫,也没有鬼鬼祟祟的跑出来,我从头到尾都在这里。”
玉清也冷冷的插话道:“对,奴婢可以作证,二少爷从来没有去过公主的寝宫,刚才奴婢拿糕点回来时,看到二少爷就站在大殿中央,根本哪里都没有去,是这太监污蔑咱们二少爷。”
小广子冷冷的瞪了玉清一眼,一脸阴狠的道:“你刚才拿着那么多东西,又比咱家晚进来那么久,你当然没看清。咱家亲眼看到上官公子一脸惊慌的从公主的寝殿里跑出来,难道还能有假?公主的玉佩早不丢晚不丢,偏偏他一个人在的时候丢,不是他是谁?”
“对,母后,肯定是上官惊羽没有见过世面,才偷走我的玉佩。要看他偷没有偷,检查一下他身上的衣兜和背包不就知道了吗?”玉珍公主说完,一双冷目瞬间就瞪向惊羽斜背的那只布包,那眼神意味深长。
流月顿时敛了敛目,为了让惊羽方便携带自己的东西,她让玉清也给他做了一只小布包。
看玉珍公主的眼神,她就知道,这布包里已经被她们动过手脚,提前放了那玉佩,不然玉珍不会如此笃定。
她心里虽然气愤,不过却一脸平静的站在惊羽身侧,她冷冷的看向玉珍公主,眼里折射出一缕冰寒之意。
她倒要看看玉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边是正在向自己撒娇的玉珍,一边是流月的弟弟,皇后着实是一脸的为难。
她本想平息了此事,可有小广子站出来指证上官惊羽,这让她想压下这件事都不可能。
她有些疑惑的看向上官惊羽,眼里闪过一丝探究和怀疑,他究竟有没有偷玉珍的玉佩?
这时,玉珍公主已经冷冷的走到惊羽面前,朝流月阴冷的剜了一眼,“上官流月,如果你们觉得自己是清白的,请把布包打开让本公主看看,如果他包里没有玉佩,本公主愿意向他道歉。如果有的话,那他偷盗本公主的财物,就是死罪!按律当斩!”
流月目光森寒的看向玉珍公主,如今惊羽的包已经被玉珍动了手脚,她只得静观其变,先看看那块玉佩再说。
这时,玉珍已经冷冷的瞪向惊羽,指着惊羽的小布包道:“上官惊羽,你敢不敢让本公主检查你的布包?如果你没有偷本公主的玉佩,本公主立马向你斟茶道歉。”
惊羽是个小小男子汉,被玉珍一激,当即愤怒的把自己的布包取下来,放到那桌子上,漂亮的眼睛里闪着愤怒的冷芒,一双剑眉也气得冷冷的拧了起来,“你检查吧,我没偷就是没偷,我不怕你检查。”
玉珍公主眼底顿时闪过一缕奸计得逞的冷笑,她没想到这上官惊羽竟然那么好激。
既然他主动把布包扔下来,那那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