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继续什么?
继续给他脱裤子么?
童溪咬着嘴,不免有些尴尬,红着脸没有理他:“你自己来。”
“我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我身上什么地方你没有看过,现在才来害羞是不是晚了点?”赫连爵很明显被她的害羞取悦,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金属皮带扣上,蛊惑的嗓音传来:“帮我解开。”
“可是……”
“快点,我的伤口很疼。”赫连爵故意拖长了声调,微微拧着眉头。
童溪当即担忧地睁大了眼:“是不是崩裂了?该死,我都说了让郭特助进来扶着你的……”
“如果你再不快点是,也许就真的要崩裂了。”
童溪颤悠悠地望向身下的金属皮带扣,明明是个病人,偏偏还要穿得这么西装革履。
咬着嘴,童溪漂亮纤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着。
但她还是可耻地闭上了眼,小手落向他身下。
看到童溪竟然闭上了眼,赫连爵眸中闪过一抹玩味的戏谑,故意侧了侧身。
咦?
怎么金属皮带扣这么软?
还带着温度……
童溪猛地瞪大了眼,入目看到的便是……
“赫连爵!”童溪恼羞成怒,愤怒地朝着男人低吼一声,气急败坏地便要将他甩开,看他嘴角那一抹还来不及收回去的笑弧,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赫连爵愉悦地欣赏着童溪此刻的表情。
可他没料到的是兔子急了爷要咬人。
童溪气鼓鼓地将男人推开。
赫连爵胸腹伤口严重,的确没有那么多的力气,随着她的动作,男人往旁边侧身两步,当即疼得弯下了腰,直都直不起来,童溪原本恼怒的步伐已经走到了门口处,听到身后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又顿住了。
她起初想着的是要叫郭特助进来,可看到他后腰靠在墙壁,满脸痛苦的表情……
“喂,你别装了,我刚才推你的那一掌没有用力的!”童溪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赫连爵弓着身子,并不说话,但额头的冷汗似乎比刚才更加细密了。
“你……你还好吧?”
童溪见状什么也顾不得了,当即懊悔地直咬舌,连忙跑了过来。
正打算检查他的伤口,下一瞬,纤细的腰肢猛地被男人用力环住,赫连爵将童溪紧紧地搂在怀中,下颌抵在她的肩窝,微微歪着脑袋,他醇厚的嗓音就落入她的耳膜:“终于可以再一次拥抱你,这样光明正大的方式。”
而不是像那天躺在床上,只能抱她一半……
童溪挣扎的幅度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都消散了,她轻咬着下唇,齿冠都在微微哆嗦:“讨厌,你又骗我!”
“我刚才是真的很疼。”
童溪小手微微曲着,轻轻捶打他的肩膀,却也不敢用力,很轻很轻的像是在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