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自己不会变成这样……
她的孩子,骨血相连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容琨还会再像以前那样疼她么?
她费尽心思怀上孩子,容琨再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了……
……
童溪惊魂甫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萧诗漫倒在血泊里的场景始终在眼前挥之不去。
她记得她当时从楼梯上摔下来时,也是这样流了一滩血……
“今晚的事情太诡异了。”童溪左思右想着,忽而拉着赫连爵的手:“是不是你做的?”
赫连爵漫不经心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我一直在大厅用餐,能做什么?”
童溪想想也对。
但萧诗漫下午明明用树枝撩蛇丢到她身上,那姿态一点都不像会做噩梦受惊的样子。
她想不通也就不再继续想下去,因此也没有注意到赫连爵眸中一闪而过的寒芒。
他拿了药混合着温水送给童溪冲服。
萧诗漫情况危急,连夜被送往市区的医院。
这场度假村之行,乱成一团。
隔天早上,童溪迷糊中醒来时,梁琴已经陪着萧诗漫去了医院,只剩下赫连容琨尚且还留在度假村收拾东西,临走前,几人打了个照面,却也没有说话。
郭特助亲自过来接童溪和赫连爵回殷城。
赫连爵临时接到了好几个电话,催促关于公司的事。
赫连爵不太放心童溪。
“没事,我吃了药,身体好了很多了,只是一些余毒,你去忙工作吧、”童溪推了推赫连爵,不希望他为了自己而耽误工作。
赫连爵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在她额角落下轻柔一吻,让郭特助送她回去,继而自己打车去了公司。
童溪回到酒店,迷糊中接到了法国的电话。
关于她一直续假不能回公司报道而追问了好几遍……
童溪当然不能说自己因为深陷官司而无法抽身,只是借故自己遭遇了意外受伤导致无法成行,迈克森也不好再刁难,勉强作罢。
收了线,童溪爬在床上卷着被子,很快睡了过去。
越睡越不清醒……
就连服务员敲门叫了她好几次,询问她午餐,她也没有回应,嗓子也完全喑哑,说不出话。
晚上,赫连爵回来时,已经有点晚了。
南寒川查到了一些关于赫连楼这几年接手的项目资料,相对而言比较隐蔽,发现他在偷偷地转移资产。
赫连爵身上带着一丝酒味,他将外套脱下,见童溪卷着被子休息,便上前拍了拍她的脸颊:“听服务员说你中午也没有吃午餐?”
掌心刚触碰到她的肌肤,顿时温度飙升,宛若一个滚烫的火炉。
赫连爵神情陡然大变。
她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