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都这么说了,他可不能令她失望,“原本是没法子,被你这么一夸赞,立马有了主意。”
这话似乎别有含义,走近他,瑜真抬指轻轻滑过他脸颊,“所以呢?以后我得多夸你,你才更聪慧?”
指尖滑过他唇边时,傅恒一个激灵,热流顿涌,顺手握住她细滑修长的指节,安放在匈膛上,凝视着她的眸眼坏笑,“才更卖力!”
顿感不满的瑜真美眸微嗔,“敢情你以往不卖力?”
“怎么可能?难道没有满足你?”未等她反应过来,傅恒一把将她抱起,转了两圈,顺势倒在帐中,压覆她身,
“看来半个多月不在家你就忘了夫君的厉害,这回再怎么求饶都没用,我可不会轻点儿!”
才俯身索吻,便被她推拒着匈膛挡住,不许他再进一步,“讨厌!说正事儿呢!怎么突然就聊到帐中了!”
“唔——躺着说话也是一样的,还比坐着舒坦,岂不妙哉?”
强词夺理,偏偏瑜真还反驳不得,但还是没那个心思,只想知道他的决定,“那你打算如何?先跟我说说。”
“不想说,”傅恒慵声耍赖,“只想与你静静的抱在一起,不想理那些纷争,等我餍足之后,咱们再说其他。”
瑜真满目怀疑的盯着他,“真的只是拥抱而已?”
“那你还想怎样?”手肘撑着床铺的傅恒一本正经的数落,“就不能安静的抱在一起午歇么?非得发生点儿什么?”
瑜真顿感羞愧,觉着自个儿似乎想歪了,刚要抱住他以示抱歉,忽闻他又道:“当然了,你要是想的话,为夫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不想!”瑜真立马否认,他却是不信,“可我听你刚才的语气似乎很期待呢!我若真的什么都不做,你大概又会觉得夫君真无用罢?”
“坚决不会这么想!”瑜真否认得干脆,傅恒才不信,必须证实自己,俯首又朝她颈间吻去,触碰令她酥酥痒痒,忍笑道:”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做戏装君子也不装到底!“
“别说话,不然吻你!”
这招果然凑效,她真的闭嘴不吭声了,尽管她已经照做,他的唇还是渐渐上移,吻至她唇畔,吃惊的瑜真瞪大了双眼,“你这人怎么……”
脚指头都想得到她接下来的指责,“才说过的话我都会背了,就不要重复。”
无辜的眨了眨眼,瑜真小声嘀咕道:“那我应该说什么?”
此时的傅恒眼望着她,手早已开始孜孜不倦的探索,露出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什么都别说,只做就好。”
面对这幅势在必得的架势,瑜真自认躲不过,干脆由着他,说不管用,那就放松感受,反正她也的确想他,如他所言,还年轻,不必顾虑太多,管他黑夜还是白日,只要想要,只要周遭允许,那就随心罢!
这人活在世,糟心的事一桩接着一桩不停歇,她见过比着更大的风浪,照样熬了过来,又何必为了一个耍滑奸诈之人而坏了夫妻的好心情呢?
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有傅恒陪在身边,其他的一切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两人夫妻多年,即使有孕也晓得该如何亲热,并不妨碍什么。
恩爱过后,傅恒心满意足,搂着她歇了半个时辰,人生最惬意之事,莫过于此。
恍惚间,瑜真缓缓睁眼,好似听到有动静,抬眸便见他已起身在穿衣,换了官服,看样子要出门。侧翻而躺,瑜真问他什么时辰。
垂眸瞄了一眼怀表,傅恒只道还早,系罢盘扣,又回到床畔,轻抚她眉眼,笑得宠溺,“才过了未时,你再睡会子,我得入宫一趟,晚上可能回来得晚一些,你莫等我。”
他越是这样说,她越放肆,故意抛了媚眼去勾他,“不让等?意思是你今夜很晚才回来?可这走了将近二十日,就这一回便算交差了?也太敷衍了罢?”
方才还害羞,这会子见他已然穿衣要走,居然这般胆大挑衅,不过他喜欢,心中暗喜的傅恒微勾唇,望向她的眼中尽是戏谑的笑意,
“那你想要几回?把缺失的全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