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青的分析，让秦晨很懵逼。
“坏还有点善良，有点可爱？”他撇撇嘴：“哪个老师教你这么造句的？”
“要你管！”林竹青倒了杯啤酒：“为了这次抓住三个骗子，我敬你！”
“你是办案警官，应该我敬你！”秦晨和她碰了个杯。
俩人吃着饭，秦晨的电话来了。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他对林竹青说：“我接个电话。”
“又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秦晨刚要站起，林竹青问了句！
“得！”他只能坐下：“当着你的面接！”
电话是何越打来的。
接通后，秦晨问：“怎么了？”
“接到了几个人。”手机里传出何越的声音：“秦总，你是没见到。刘瑞把这些女人糟蹋的真不轻，每一个都过的不怎么样！从她们的穿着打扮和用的护肤品就能看出来！”
“来了几个？”秦晨问。
“三个。”何越回道：“晚些还有四五个。”
他告诉秦晨：“小慧助理把她们都安排进了酒店，我陪着一起，顺带取证！”
“有把握让刘瑞在里面多少年？”秦春问他。
“十年以上，没得跑！”何越说道：“骗了那么多人，还坑了这么多女人。想要弄死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林警官可不这么说。”秦晨微笑着看了林竹青一眼：“她认为证据还不充分！”
“她懂个屁！”何越并不知道林竹青就在秦晨身边：“执行机构，又不是司法机关。”
林竹青整张脸都绿了！
秦晨笑着对何越说：“林警官就在我旁边，手机开着免提！”
电话那头的何越沉默了片刻：“秦总，我这边有点事，先挂了！”
临挂之前，他还对秦晨说了句：“人都在酒店，我先招待她们吃个晚餐，再每人送套衣服和一箱鲜奶！”
“你自己出钱？”秦晨笑着问他。
“怎么会！”何越回道：“刘瑞的女人，我凭啥替他养着？”
“那就用公司的东西做人情？”秦晨问：“好人都被你做了，公司出钱还捞不到好！”
“等会你来不？”何越岔开话题：“这些女人知道的可不少！”
“哪家酒店？”秦晨问他。
“公司名下最大的酒店。”何越说道：“全都安排在平价区的普通大床房。”
“人应该不少，安排普通大床房还算合适。”秦晨说道：“我稍微晚点过去！”
他问何越：“晚餐在哪安排的？”
“酒店餐厅。”何越说道：“我会让她们多等一会。晚些时候，还有更多的会到。”
“知道了。”秦晨挂起电话。
“何越是越来越不像样了。”林竹青没好气的说：“等会我也要去，当面问问他，我到底懂什么！”
“那他不是很尴尬。”秦晨笑了。
他把手机放进口袋，嘀咕了句：“小黑还真墨迹，到这会也没来！”
“黑皮？”林竹青问：“当初和你在火车站，一起对付很多人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