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兽人任由他们俩满嘴喷粪。
骂便骂,反正半步也不让银雪离开木屋。
银雪的伴侣焦急不已,想着他刚刚的话,只能把银雪放下,去找兽医过来救治。
谁知,等他们到了兽医的住处,却连门都进不去。
一听说他们是白罴一族的兽人,兽医连见都不肯见他们。
两人吃了个闭门羹,顿时颓然起来。
“这个部落简直欺人太甚,早知道进了部落是这样,我们就不该进来!”
稍壮实些的伴侣气愤的挥拳,忍不住咒骂部落。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雪儿死掉吧。”另一个伴侣枯瘦如柴,像是个烧过了的火柴。
他们还没有生幼崽,没有留下血脉。
要是银雪就这么死了,他们这辈子都在族人里面抬不起头了。
“找族长!雪儿再怎么样也是雌性,族长一定会想办法救雪儿的。”壮实一些的伴侣灵光一闪,咬牙道。
两人想到了办法,马不停蹄的又去找银桑。
殊不知,银桑现在自身难保。
因为之前和狐霖定下来的约定,他每日都要带着族人干活,部落大部分的修建工作都是他们在干。
本就吃不饱饭,又有大量的工作,白罴兽人都力不从心。
如今部落修建好了,他们又被派来开垦荒地。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简直不要太惨。
偏偏银桑还想靠着狐霖,接触丰收部落,得到银沧的血脉,只能一忍再忍。
很快,银雪的伴侣来到地里。
“族长,雪儿快病死了,您想办法救救雪儿吧……”
两人一边哭诉,一边寻找银桑的身影。
谁知找了半天,也没看到熟悉的人影。
两人不禁愣住,“族长呢?族长去哪里了?”
他们记得族长最近是和族人在这里干活来着。
因为伴侣生病,他们被特许能够去照顾伴侣,已经有几天没来干活了。
正奇怪着,眼前一个头发乱得像鸡窝,皮肤黑黄,满口黄牙的兽人突然开口,怒气冲冲道:
“你们眼瞎吗?我在这!”
两个伴侣大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兽人。
“你是……族长?!”
“族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银桑面色铁青,在地里干活,灰头土脸的,晒得他整个人都像是老了十岁不止。
一只手还拿着锄头,弓着背。
以至于站在两人面前,都没能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他本就气不顺,听到两人的话,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你们不照顾银雪,来这里干什么?”银桑黑着脸问。
两人立即回神,想起了正事。
“族长,银雪病得很严重,您快想办法救救她吧,她快死了。”
银桑正烦着,听到这话,更加不耐烦了,“病了就去找兽医,找我有什么办法?”
“可、可是,兽医不愿意去帮雪儿治疗。”
“族长,这个部落的兽人太过分了,他们还不让雪儿出来,故意苛刻雪儿,族长,您可一定要帮我们做主啊……”
两人义愤填膺的把部落的“罪行”添油加醋的控诉了一遍,企图族长能为他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