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 【】
觉得对不起师父的照顾。
现在哭基本都是表演了,可是德芸社里面这么多人带着他,他打心底里很感激和高兴。
真的不后悔入德芸,也碰到了很多好人。
师父更不用说了,当初他母亲生病十几万的手术费,十几万对于他这样一个年轻人来说是天价。
可师父、师娘说给就给,还换了更好的医院,这也是为什么八月风波之后,他说签多少年就多少年的原因。
第一是知道感恩,第二更知道大树底下好乘凉,离开了师父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
所以一晚上师兄弟敞开了心肺的聊。
齐云成也别看年纪比岳芸鹏小一点,但两世为人,知道的要比他多一点。
而说完了之后,他也就放心了,虽然晚捧了一年,但估计没什么问题。
之后也的确这样,岳芸鹏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几天来该演出演出,该找师父的找师父。
等到之后小剧场直播专场的时候,他也非常卖力,凭借自己风格和孙悦他们演了一个好玩的相声剧。
不过再往后就到了齐云成和师父要参演的评书专场。
当天依旧来了不少的人。
好几百人都提前在外面人等着,黄牛更是不知道来了多少。
郭得刚和齐云成也是来的早,不然进剧场都麻烦。
“云成,听说你跟小岳聊了一晚上?当师哥的不容易啊,不过小岳性格是软糯了一点,以后需要磨磨。”
在德芸天桥的后台,郭得刚看着徒弟齐云成说一声。
齐云成笑着摇摇头,“哪说了一晚上,我们俩吃一晚上还差不多,不过之后我点了点发现没有宋轶平时约会时候吃的多。”
“霍喔,闺女够厉害的,看你以后怎么养。”
郭得刚对他们这一对简直没话说,不过想到小岳后继续开口,“这孩子的相声水平打外不打内,观众们是百分百接受的,但行内人士就不一定了。
不过咱们观众能接受就能吃饭,所以只要捧,他好起来应该没问题。”
瞧见师父说的各种肯定,齐云成听得无比佩服,这方面他老人家显然遇见了未来。
但想到什么,顺势跟师父提一嘴,“师父,过几天我跟您请个假。”
“请假?哎哟!”郭得刚本来坐在后台的太师椅上,但忽然的惊了,“少爷,我可头一次听到你说请假,就连小栾那都没遇见过。”
这些年,齐云成的确一次假都没有请过,哪怕生病也要演完自己的安排。
齐云成无语了,饶到师父身后给他捏了捏肩膀,“您用得着这样吗?不就是请个假?”
“要去干什么?跟闺女度蜜月?”
“您越说越不着边了啊,婚都没结,哪就有这个。只是宋轶父母不好过来,我准备过去见见。
大概请个几天,不会太久。”
“这样啊,也是……是得过去好好见见,请多久都成。见完了之后,再找个时间接过来我跟你师娘也见见,亲家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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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 【】
“嗯!”
答应一声,齐云成不再给师父捏肩,转身去衣帽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褂,“阎鹤相要说完了,我准备上场了,好久没说。”
“去吧。”
整理好大褂,齐云成看着时间去向了侧幕。
说书专场演员很少,他们三个人一人一小时足够对付一下午。
而等到阎鹤相下去,齐云成上台的时候。
剧场满座的三百多人,不少都已经开始站在舞台边准备送东西。
回来小园子好处就在这里,观众和演员没有什么距离感。
也不用在意接礼物的时候会耽搁时间,因为就三百人左右,非常的亲切,不用顾虑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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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的确不能弄太久。
“云成!云成!
这里,送给你的东西!
”
还没到桌子旁,下面就有一个姑娘一边喊一边在下面跳着。
齐云成赶紧走过去,同时摆摆手,“太过奇葩的礼物就算了,之前我收打到过一千张拼图。
现在我都还没有拼完。”
哈哈哈哈!
一片片笑声传过来,同时齐云成也笑着去接了一个女生的礼物,不过拿上来就有点噎住。
因为送的是一个印着师父模样的枕头。
齐云成站在舞台表上,眉毛拧得快成一根绳子了,“怎么想的?我表演时间,送我师父模样的枕头?难不成你们真枕着它睡觉?
你们怎么睡得着?
这模样,啧,哎呀,去你的……”
说完话,拿着枕头的齐云成直接一丢,把自己师父丢脚边了,而这动作,倒不是嫌弃观众送的礼物。
就是弄包袱,送的观众也是老观众了,能理解,于是跟着一起在乐。
不过齐云成怎么会真不要,赶紧捡起来了,“谢谢了,我到家之后我就供起来。
还有吗?
哟,这是什么?房卡?”
又瞧见好东西,齐云成拿起来仔细打看,发现不是,只是卡片,不过依旧珍惜,只是得接着自己话。
“房卡就真的算了,我们只卖艺不卖身,关键我也怕去了之后是一个大老爷们等我。
于大爷之前就上过这个当知道吗?
还好当时跑得快。”
哈哈哈哈哈!
观众笑声连连,不管是送礼物还是没送礼物的都在开始想象画面,真的假的先不说,有那么一秒他们是真信了。
毕竟大爷干什么人设都不算崩。
等再接了一会儿礼物。
齐云成放好后,坐在自己位置上,开始定场诗。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怜。
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
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
小楼寂寞心宇月,也难如钩!
!”
啪!
齐云成醒木往下一拍,“也难圆!
”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掌声应声而来。
同时再来一个的声音更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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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 【】
齐云成摇摇头,“说了这么几句定场诗,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发现,定场诗的后面我们经常是断在前面拍一下醒木。
如果说摔在前面,也难如钩,啪!
!也难圆!如果这么摔, 这是山海关以内的艺人。
说是也难如钩也难圆!
摔在后面那就是东北那地方的。
不同的艺人不同的技艺。
这是当初师父还有金闻声老先生告诉我的,其中也有不少的规矩,不过那都是先生们教导我们这些学生的。
你们听了也没用,所以我就不多说什么闲白,把闲白的时间留给我师父,咱们直接进入正题。”
此刻观众们几乎都安静了下来,目光也集中自己,而齐云成抬头打望了一眼满座的剧场以及几架摄像机继续道。
“今天是平台过来直播,一连持续好几天。
我也是跟着我师父多磨练磨练这方面的技艺,至于今天说的书叫什么呢,叫做《沉灿赶考》!
沉灿是谁?
明朝嘉靖年间,嘉兴府的一个读书人,打小父母双亡,一直跟着舅舅长大。
孩子非常重感情,从小爹妈没了,舅舅疼爱他:孩子,来吧,上舅舅这来读书。
于是他打心里就有一种感恩的情绪,没人管我了,父母都去世了,舅舅对我这么好我得好好念书,我得对得起他。
后来逐渐的大了,舅舅说:我得给你完婚啊,虽然说我是娘舅,那跟爹也是一样的。
于是四处给他说亲,终于说了这么一位黄氏夫人。”
齐云成在桌子后感叹一声,“过门后,两个人恩爱得不行了!
不过每次到科考的时候,两口子还就得吵一回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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