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东北人懂这个啊!”烧饼起着东北混混的架势和状态,“这是扒拉事啊,”
瞧那状态,郭得刚再接一句,“我都纳闷,这些年我教出一二人转来?这一嘴东北话啊!”
看一眼搭档,再看一眼孩子,于迁也不顾,双手一摊,得瑟摇晃着身体,用东北话道:“你说这话有意思吗?”
哈哈哈哈哈!
“大爷终究是你大爷。”
“这是东北流氓vs燕京老炮啊!”
“大爷这一段太绝了,彻底被烧饼同化成功。”
……
一起相,台下观众,还有侧幕的演员没有一个不笑傻的。
郭得刚甚至差点都没忍住,低着脑袋忍住笑赶紧拦自己师哥,这要是对的,他得死去,他们表演还不是全程现来。
只不过懂一个骨架还有对一些重要的包袱罢了。
而烧饼也同样的懵,哪想到大爷来这么一下子,下意识扒拉起自己的袖子,摇头晃脑道:“您以为就您那一句话撼动我们爷俩的感情吗?”
“说什么了?”于迁恢复状态,扶着做主道。
“我说我要走了吗?”
“你把云字摘下去了,还待在这干嘛?”
烧饼一冷笑,露出胳膊的右手叉着腰质问一声,“我用过吗?”
“……”
这一次换于迁懵了,一看郭得刚,“你瞧我还无以言对。”
郭得刚也在笑,“就一句话戳在肺管子上了。”
双手一拍,烧饼高兴道:“别人说摘字难过,悲伤~~”
“没有,有不悲伤的。”于迁打住一声。
这一下烧饼声音都小了几分,看一眼那边最边上的师父,“这到底能说不能说啊?”
“大年些,痛快痛快吧。”郭得刚回应一下。
烧饼:“反正我无所谓,拿走!烧饼,把烧拿走!”
于迁、郭得刚两个人异口同声:“把那拿走干嘛啊,没芝麻了。”
“下回,您那些徒弟也别排什么云鹤九霄,龙腾四海了。直接叫大肠、肉饼、g!”
“还g!这俩字你会写我是那个。”郭得刚点了一下自己徒弟。
“刷碗的铁丝的皮搋子!”
“这是刷碗的吗?”
“就叫这个名字,像老先生叫张傻子、小蘑孤,人家老先生收哪个字?随便!”
“咱们还是落在实处啊!”
到这,中间的于迁开口一声有点想弄回正题,不然后面还不知道得说多少。
但烧饼那嘴就不是好拦的,依旧接着说。
“等多久您要收一个俄罗撕徒弟,您收哪字都行,字太多了。尹文托洛夫斯基,拿走呗,对不对!
以后我俄罗撕人了,烧撕托洛夫斯基!”
于迁在这时候也是全程陪孩子玩了,笑一声,“烧还是没拿下去啊。”
“饼托洛夫斯基!”
一说一乐。
舞台上全靠烧饼发挥了。
老两口是想拦都拦不住,所以郭得刚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玩偶砸过去。
一砸烧饼果断开始碰瓷郭得刚打人。
让人简直没法。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齐云成看着烧饼的表演,同样觉得很不错。
别说他这一个扒马褂,烧饼被捧的几次扒马褂都非常好玩,有自己的风格,也有不少的笑点。
奈何祖师爷不给饭吃。
要知道他也是有基本功的,打小在学习。
奈何这嘴,德芸上下,除了小四曹鹤杨没有一个能拦得住他的,这让齐云成下意识往旁边一看。
而小四在侧幕察觉目光磕着瓜子回应一声,“师哥怎么了吗?要吃瓜子?”
“你自己吃吧!”
“师哥,饼哥这包袱不错啊,饼托洛夫斯基!他怎么不叫托洛夫斯基饼呢?”
得,这两个人果然是一条思维共用的。
齐云成摇摇头,继续看着演出。
之后的梁子大差不差。
烧饼穿了马褂,需要来圆师父的谎,第一个他自己圆了上来,第二实在没法喊岳芸鹏过来帮忙。
好不容易圆完了之后。
郭得刚又开始跟于迁胡说。
“去吧!找我玩去,去闹大利亚趟浪水去!”
“这都趟了多少次了。”
“不过我们老在那闷得慌,叫点人去,于老师你不去,没办法我叫我爱徒去吧。”
郭得刚做出打电话的手势,“萍儿,来吧!闹大利亚黄金海烂,介里不让趟浪水,咧边可以让趟浪水。
栾芸萍说我要去,但要等下日子。”
于迁纳闷一声,“怎么?”
“这些日子结婚了,娶了一个变性人。”
“哎呀!”
听见郭得刚又乱说,于迁捂着自己的脸没法了,打住一下,“等会儿,小栾结婚娶一变性人?”
“嗯呐!”郭得刚点点头,“怎么了这是,要不娶一剑齿虎?”
“别介!还是娶变性人吧,至少是个人。”
搭一句后,于迁望着老搭档开口,“你这就有点胡说八道了。”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小栾是咱们孩子,娶一变性人?”
“真的!”
“哪真的?”
“不信啊?”
“对了!”
郭得刚抬手一指那边玩着的烧饼,“不信你问问他去。”
目光看回来,于迁转向烧饼这边,沉默了几秒后道。
“这回跟化学没有关系了,跟畜牧也没有关系了,当然说不定也有点关系。”
说出一声,观众们在下面听见发出不少的欢笑声,毕竟郭得刚说的的确有点匪夷所思。
“这回啊,小栾!也就是栾芸萍最近结婚,娶了一个变性人,这事你知道?”
“这……我……”
烧饼哪能想到这东西去,说话都开始结巴,“我最近没跟他在一块儿,我儿徒、他爱徒啊。
我们俩不可能玩到一块儿去,一山不容二虎的。
有人了解他。”
“谁了解?”
“他搭档齐云成啊!他准知道!”
“只要能解释出来,谁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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