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演员即将要坐的座位后面还有一扇水墨画的屏风,这味道瞬间提了上来,就差茶博士在观众之间走来走去的倒茶。
多看了几眼。
齐云成便跟着工作人员商量起到时候的细节,比如大概会录制多久,需要注意什么机位。
不过其实如果平台有意的话,完全可以不把他跟郭得刚两个人分开。
真正做到还原茶馆。
齐云成说完便换来郭得刚接着说。
可惜他们只是平台,要这样做难度太大,外加时间也不允许,所以一个演员一期,倒也能勾起不少的观众期待感。
一切东西准备好。
演员穿上一套黑色的大褂,等观众纷纷入座爆发掌声之后,拍摄正式开始了。
“可以出去了。”
听见提示音。
齐云成面带笑容,迈步来到了这个精心布置的茶馆舞台上。
到舞台后,被邀请来的观众声音更大了几分。
甚至还有锣鼓乐队的开场伴奏。
而等鞠躬坐到位置上。
齐云成觉得挺好,因为除了几架摄像机外,活生生的茶馆。
沉下一口气!
手里醒木一拿一摔。
“双足踏地头顶天乌云遮盖是枉然!
左手抄起量天尺,右手推出——一泰山!”
“好!
”
“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听见偌大的动静外加再来一个,齐云成坐在椅子上吐槽,“定场诗没有再来一个的,为什么你们会喊再来一个!
全是打我师父那引起。
有一天他到小剧场说书,观众一喊再来一个,师父就冲着性子说了好几个定场诗。
】
按规矩来说没有,多给也没什么意思,纯属高兴了。
等第二期轮到我师父的时候,您各位如果还有来的,揭他老人家的短吧。
看看他是什么表情。”
说完这,齐云成望着下面想笑的观众感叹几分,“这个节目纯属被我师父给坑来的。
大伙儿知道我不怎么说书,唯独去年说的比较频繁。那是因为金文生金先生给予了我两个本子,我去学学。
但我个人还差得太远,因为打小虽然接触,但没接触太深。不跟相声和鼓曲一样,师父、师娘都教着。
还能几乎天天上台说一个唱一个的。
外加相声大火啊,说书听书的机会更少了。”
“而且这说书不是学来的,是听来的,那时候书馆少,导致也没多少地方能听。
但即便听会了,你自己能不能说还是另外一回事。
不跟相声一样,哪怕说的不可乐,你还是能把词说完,评书不同,张不开嘴是真张不开。
哪怕你知道大概是什么故事也是如此。
所以完全两个行业,也越发的难。”
说了一点内心想说的话,齐云成简单的挪动了一下醒木还有桌子上的物品。
“第一季第一期,我还是挺喜欢这个节目的,也感谢这个节目组能给予一个平台。
毕竟真到场听书的观众我知道其实没多少,以这样的形式去了解也挺好。
算了,废话不多说,咱们今天开的书的名字叫《探地穴》!
”
呱唧呱唧呱唧!
又一阵掌声落下。
齐云成全程是笑意满满,因为前世的坑王驾到变成这样,完全是自己的原因。
变化太多了。
“故事发生在北宋年间,地点在开封府,开封是北宋的首都,那么在这里首先说的人物是谁呢。
张俊卿!弓长张,英俊的俊,爱卿的卿!
他家里有钱呐,按照现在来说不能说首富吧,汴梁城前二十名的财主得有他。
太有钱了,家里娘俩过日子,老爷子去世!
他对老娘非常的孝顺,老娘也是吃一碗安乐的茶饭,但她有一爱好,喜欢抄经念佛。
也挺好,当儿子的非常支持,至少老太太有一个信仰,每天有事情做。
老年人就是这样,真要没事做才痛苦,浑浑噩噩度日跟监狱没什么区别。
而这一天闲着没事,张俊卿啊,就向后门一走。
后门出去是一山坡,他平常老站在山坡这看,看什么呢,山坡这种一山的树,叫香罗木!
……
……”
故事引一个开头,齐云成在这一世比较特殊的评书节目当中开启了第一篇书。
观众在下面听得津津有味。
按理来说年轻人说书其实不讨好,哪怕你说的好,在过去也没有人愿意听。
嘴上没毛,说的故事能有几个人信。
因为说书先生是先生。
但时代不一样,齐云成太多人知道,所以他说什么都有人去听。
更不会嫌弃年纪。
至于这一篇书,更是非常的熟悉。
今天第一回便讲无名僧豪夺香罗木的事情,不长,但一回一回的总能说到孙德龙那。
不过他这边在录制。
另外一边郭得刚却在家里闲着,和刚才打电话说有事的态度天壤之别。
之所以不去看孩子说书,很简单,那就是没必要。
自己孩子的评书说是不擅长,可对结构、坨子、扣子那都是非常清晰的。
所以一点不担心,要不然之前金闻声夸孩子真只是随便夸?有自己好的地方。
无非是说的少罢了。
不过倒也不是彻底没有事情做,他戴着眼镜在书房整理东西,这个东西便是一些评书故事。
太多太杂了。
跟毛线团一般。
每个版本都有出入。
但郭得刚还真给整理了出来,而这个作品不是别的,便是《九头桉》!
《九头桉》他其实在2012年的一些小剧场说过,可挖了一个超级大的坑。
一挖挖到了现在。
现在是差不多了,借着这个节目好好的填上。
可又有问题出现了,自己填补填其实没多大意义,因为都要从头说,如果从头说,那还不如拿给孩子。
不锻炼锻炼他怎么能行。
关键金老爷子岁数太大了,郭得刚虽然不知道老人家还有多久,但人总有没的一天,所以在那天之前肯定得让他高兴高兴吧。
而老爷子高兴可不是等着听孩子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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