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们谁第一场吧,有点不同,不是从左边算,而是从右边,所以第一场是个群活。”
“得!运气就这么差,刚没大褂,就到我们!那走吧!”
张鹤仑、烧饼、王九隆三个人起身,在助手刘筱停的带领下,一步步去向演出地方。
他们去的时候。
走廊尽头的演出区域,郭得刚、于迁两个人也才刚到观众席的位置。
看了一眼观众席,于迁径直朝后面相隔的一个房间去。
“你这,我就后头了?”
“对,后面是您的。”
“得嘞!”
答应一声,几步撩开帘子,于迁来到了后面的一个房间,进去一打量,是满满当当且期待已久的观众们。
瞧见了他们,肯定得多说几句。
“各位好!给各位添麻烦了,今天咱们这大家也看了,只能看到大屏幕看不到演员,但是演员就在前面演。
咱们给他们一个惊喜,最后再见面。
所以还要拜托您各位一件事,您看相声尽量地小声乐,别让他们发现了。
谢谢了。”
嘱咐好事情,于迁转身同观众们坐在一起望着大屏幕,准备欣赏到时候的相声。
时间不长,大概半分钟。
烧饼、张鹤仑、王九隆三个人登台,一登台每个人都吓一跳。
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
现场那么多桌椅板凳,但是除了师父和岳芸鹏没别人了,再有就是摄像大哥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
哪是说相声,这架势就是一考试。
等他们一站好,岳芸鹏一撩盖着的红布,一张写有他们名字的打分牌出现。
“观众都在弹幕上!”郭得刚瞧着三位一指旁边的大屏幕。
张鹤仑转眼一看,还真是一片接着一片弹幕的出现。
“今天这个观众有点面熟啊。”
鞠完躬,没有大褂的张鹤仑笑着望着师父。
“出于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观众,你们好吗!”
空气安静了几秒。
张鹤仑清了清嗓子略显尴尬,“先生没有理我,好尴尬的样子。但节目咱们要好好演。”
王九隆:“必须的。”
“我觉得这样,上台了得做一个自我介绍。”
烧饼:“说说吧。”
“我叫张鹤仑,旁边呢这是等等。”
“谁叫等等啊。”
“都认识你们。”
“但也得说名字。”
……
几个人开始了表演,表演的东西全是他们昨天的安排,但说的过程当中,当师父的时不时叫岳芸鹏给他们三个人画一杠。
对于这一杠,他们不理解,只能一边猜一边演下去。
演完了,三个人小跑一般的赶紧下来。
实在自己都觉得尴尬,没观众不说,底也没找好。
可下来依旧不断地讨论。
张鹤仑一脸严肃的说道:“我看你那画了两杠,这下牛了。”
烧饼摇摇头,“俩杠肯定不好,人家才给你画俩杠。”
“没听说过。”王九隆的信心比较大,“画了肯定是好的,积累正字嘛。”
“对!肯定是好的。”
“不好,刚才那包袱,明显就能看得出来。”
一边说三个人一边出来,宛如刚考完对答案一般,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不过当又来到走廊时,张鹤仑有了坏主意,“一会儿跟他们说有二百人。”
“别!就说一个人,现在就给他们把瓜勒上。”
“勒得上嘛?其他人好说,云成师哥多少人没演过,怎么骗他?”
“还骗他?”烧饼算是吃了大亏的人,“自己找倒霉吧,对其他人这样说就行了,师哥过来参加节目就是一黑洞。
也得亏是现来的梁子和创作,不然比什么。”
“说的也是!赶快过去说!”
走廊不长,几十来步,走完了一转身便回到院子瞧见了师兄弟们。
其余师兄弟自然人心惶惶的望着他们,不知道什么情况。
“怎么样啊?”孟鹤糖第一个问。
摆摆手,烧饼一屁股坐回位子,“没法演,这真没法演,台下面就师父一个人。
还准备小包袱呢,甭准备,没用。”
“啊?真师父一个人?”之前半天不说的秦霄闲终于开口了,他最担心的事情来了,如果是观众心里压力还好,他至少也在小剧场演过,可只有师父一个人。
百分百的怕。
看一眼秦霄闲,烧饼好笑一声,“可不师父一个人,骗你们干什么。”
“乐了嘛?”栾芸萍禁不住好奇。
张鹤仑深吸一口气,“师父你想能乐吗?这不开玩笑。”
“刚才张鹤仑唱了一段京剧,怎么下面没动静。”
为了增加师兄弟压力,烧饼来的有模有样,指一下张鹤仑。
“当着师父面唱京剧,准备得还不错呢。到那去,小岳先鼓捣师父给我画一横杠,横杠越多越次!我俩,他们两个人一人一个,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俩。”
<b/> 一说!
栾芸萍、孟鹤糖、张九灵、秦霄闲、周九量都安静。
唯独齐云成坐在椅子瞧着烧饼好玩,因为他彻底知道比赛规则,上帝视角般的快感,就看着这帮师弟跟那猜来猜去,怪有趣的。
“不是!成哥,你笑什么,认为我骗你呢?”烧饼搞不懂了,果然觉得故意给他勒瓜没用,但他说的实话,的确就师父一个人。
“没有!”齐云成无所谓,“肯定相信你,不过画横杠真的是不好?”
“我觉得好。”
张鹤仑突然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一说烧饼开始激动起来,“就是不好,你是跟那说包袱,师父都听不下去了,给画的一横杠。”
“那为什么给你画两个呢?”栾芸萍开口。
“可能是我有一螺丝(口齿不清)吧。”
“那是得给你画俩,要我,我也得给你画俩。”
相声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不过师兄弟正聊着。
忽然工作人员给出动静来。
“下一组齐云成周九量准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