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更瘦了。”
“也是,那肯定吃什么好东西了!”
“也没有。”
“那你怎么体重增加一斤多啊?”
齐云成一个无语,“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我好几个月才增加了这么多。”
“是吗?那你一定有好方法。”
“当然有方法,没有方法,我这种体质的人能涨一斤多?”
说到这里了,周九量伸出手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再面向下面满坑满谷的人,“既然有好方法,你给我们大伙儿介绍介绍,让我们也学学。”
齐云成欣然答应,“行啊,可以啊。只要按照我这方法,坚持住,咬着牙来,准能体重增加。”
“是吗?”
“一天比一天增加。”
越说越想知道,周九良的语速加快,进入了营业模式,“那耽搁你一点时间,给大伙儿讲讲。”
“很简单,一说就会。”齐云成保持着笑容。
“是吗?你说说,到底怎么增加。”
“因为我啊……”齐云成靠近周九量,拉了一个长音。
“怎么?”
“半年没洗澡!”
哈哈哈哈哈!
欢快的笑声响彻在剧场当中,听过都是听过,但说出来还是备不住乐。
并且相声讲究三翻四抖,没有前面的铺垫和演绎,最后抖出来不可能响,这便是一个演员的能耐。
“这不疯了嘛?半年不洗澡?”周九量吐槽一句。
齐云成一转口风,“别说我,我的一个街坊更厉害,这街坊在我对门住,姓郭我们叫郭大爷……简直太不讲卫生了。”
这里没什么包袱点,但还有观众想笑,因为提到郭大爷自动联想到郭得刚。
为此齐云成不得不多花费口舌,“不是我师父郭得刚啊,就是姓郭的一个郭大爷。他经常不洗脸,到哪瞧见都是一脸的泥,脖子像大车轱辘黑,耳朵眼能种麦子。
一伸手,指甲盖里都是黑泥。”
“这也太脏了。”
“有一天我到对过的院子看看。”齐云成打量一下前方的样,“我看看他们家的卫生打扫的怎么样了,郭大爷瞧见我了。
哟?小成来了?过来坐吧,我给你打水沏茶。
我说别沏茶,我可不喝,但我又不敢走。”
“怎么不敢走啊?”周九量很好奇。
齐云成左右为难,“我怕他拉住我。”
“拉住你怎么了?”
“一拉住我,指纹就印上了。”
周九量一听,补一句话,“手上都是油泥。”
“说起他们打水的水缸,没有缸子盖,灌水呢用一个大铁壶,这铁壶打开盖就往里按。
连胳膊带手、带水壶……”
齐云成挽起自己的袖子,作出往下按的动作,“咕咚咕咚咕咚,满了,提溜起来往炉子上一坐,烧开水。
按理来说这也还好,但他们家孩子,在河边捞着的几条鱼也搁这水缸里养着了。”
“你瞧瞧。”
“家大人都不知道,一罐水三条鱼全进水壶里了。”
“好嘛。”
“一会儿的功夫,咕噜咕噜水开了,水壶里面呢鱼也就熟了。”
“是啊。”
齐云成瞧周九良一眼开始诉苦,“鱼汤泡茶叶,你琢磨能好喝吗?”
周九量自己像喝着一般,疯狂摇脑袋,“不可能好喝得了。”
“但是他真递给我,来吧小成喝一碗吧。”
齐云成双手捧着,看着手里的碗,“我接过来一瞧,白汤的,浆糊糊的。我一想……我别喝了吧。”
“怎么呢?”
“我喝完了,奶就下来了。”
哈哈哈哈哈!
包袱出来,现场响得很不错,连大爷跟休息室都憋不住,前仰后合的乐。
显然到他笑点上,郭得刚差不多,不过要收敛几分。
而周九量接着包袱点说话,“抓的还是鲫鱼。”
“这是这位郭大爷,太不讲卫生了。我们不能向他学习,而我们每个人要做到个人卫生,环境卫生。”
“你的个人卫生怎么做的?”
“我看见郭大爷这样,我肯定改了,我是经常锻炼参加劳动,早起早睡不伤神,不喝凉水不吃生菜,不吃零食不吃不干净的东西。
我每年照透视,经常打防疫针,兜里带着避瘟散,手里天天拿着苍蝇拍。”
“干嘛老拿着苍蝇拍?”
齐云成靠近周九量,接着道:“我这苍蝇拍定做的,又宽又大,把儿也长。见苍蝇就打,绝不放掉。”
“打一片是一片?”
“也有打不准的时候,比如去年夏天,拿着苍蝇拍刚一出大门,我一瞧胡同口那站一大胖子。
新剃的头。
我一看后脑勺落着这么一只大苍蝇。”
齐云成伸出手掐着一下自己的指甲盖大小,并且向搭档询问一声,“你说打不打?”
“打啊。”周九量点头回应。
“打?胖子乐意吗?”
“那就别打。”
“不打,拿着苍蝇拍干什么的?”
“你跟他商量商量。”
“商量?”齐云成摇摇头,“你跟他商量苍蝇就飞了。”
“那怎么办啊?”周九量扶着桌子没辙了。
齐云成:“我一想……打吧。打完了再说,挥起苍蝇拍,啪——打过去大胖子直捂后脑勺。
哎哟,怎么回事啊你?
我说打苍蝇。
你看看这是苍蝇吗?
我一瞧哇。”
周九量:“苍蝇?”
齐云成:“瘊子!!”
周九量:“嗐,就这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