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徒弟的徒弟都已经有了一些苗头,郭得刚、于迁两个上了岁数的肯定更加关心。
在聊天过程当中时不时地聊起。
哪怕云成找的相声徒弟也是如此,现在他还在青年队当中训练着,要走的路很长,但期待着他的表现。
由云成来教定不会错。
不过此时此刻的相声还没有结束,场面正因为齐云成的名字出来而不断躁动着。
导致齐云成在侧幕都转过脸去,不是不好意思,说相声的哪有不好意思,而是声音大的慌。
“不是,齐云成能管着张芸雷?”张鹤仑拿着印有师哥模样的牌好奇。
郎鹤言呵呵一笑,“张芸雷的粉丝都叫他什么?”
“二爷啊?”
“他排行第二,齐云成排行第一,德芸社大师哥还能管不着?业务能耐数第一,我说的对不对?”
“对!!!”
下面观众们发自肺腑的喜欢说的演员,互动性很强。
就是这么一下,换做张鹤仑紧张起来,一个劲的抹着额头的冷汗,再不断打看手里的底牌。
看来看去,抽出一张牌,刚想打出去忽然又收了起来,嘴里念叨。
“不行,师父这张牌不行。师父哪斗得过歹徒,下去就得完。”
哈哈哈哈哈。
观众们笑的很开心,歹徒的确很好形容了齐云成的风格,但齐云成在侧幕默默念叨,其实他不当歹徒好多年了。
最近都开始平稳的不怎么损师父。
“哎呀,怎么办这是。”
张鹤仑在话筒后各种无奈,最后不得已抽出一张牌,“管上!”
“谁啊?”
“德芸总教习,高风高老师。”
“这怎么管啊?”
“再厉害再能耐第一,能厉害得过高老师?高老师离艺术家三个字就差去世了。”
这一段话虽是调侃,但证明了高老师的厉害,捧逗俱佳的一位演员。
最后两个人牌打的也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大林身上。
到大林,张鹤仑一拍桌子,“管上,于迁于大爷。”
“能管上?”
“当然能管上了,那是师父。师父管徒弟天经地义,于大爷现在多火啊,抽烟喝酒烫头,尤其那烟,烟抽得越狠人设站得越稳。”
“你别美。”郎鹤言扒拉一下搭档,一张牌放下,“管上,于大娘。”
“大娘能管上大爷?”
“怎么不能,你在外边爱怎么着怎么着,回来一样给我刷碗做饭看孩子。还烟抽得越狠人设站得越稳。
就恨他抽烟,每回于大娘跟于大爷亲热,都跟添烟灰缸似的。”
“正好省的刷了。”
“别来这套,还有牌嘛?赶紧认输吧。”
“于大娘都出来了。”张鹤仑态度变得诚恳起来,认认真真看着自己的牌,“管上,我的男神郭得刚!”
郭得刚仨字下面观众们不断鼓掌,倒是郎鹤言慌了,赶紧地扒拉牌,“哎哟,我大师哥的牌出早了,这时候用最好。”
哈哈哈哈!
永远掀不过这茬。
“什么情况,还能带悔牌的是吗?”张鹤仑赶紧给对方的手按住。
郎鹤言抽回自己的手,“你说怎么管上?”
“还怎么管上?师父、于大娘、大爷三个人的爱情故事多好?”
“怎么这么乱?”
“在师父的作品当中是不是经常出现于大娘?怎么说全凭师父一张嘴,说让你出轨就出轨。”
“那要像你这么说的话,我得拿出我的底牌了。”
其他牌都不要了,郎鹤言手里就留一张,然后再快速的打出去,“管上。”
“谁?”
“自幼鼓曲美名扬,相夫教子诉衷肠,任你台上多嬉闹,德芸家长我师娘!!”
惊呼声一片片起来。
不少女生也喜欢,因为很多他们喜欢的演员都是师娘养的。
他不客气,张鹤仑也不客气,同样放下所有的牌只留下来一张。
“谁啊?”
“你先别管是谁,师父说话他爱答不理。”
“是吗?”
“师娘说话就当没听见。”
“这么厉害?”
“随心所欲,舍我其谁,德芸社我师父的二公子郭汾阳。”
“他呀!!”
相声结束。
观众掌声给的不小,说是相声,实则张鹤仑把有名的演员都过了一遍,属于调动气氛最好的一个作品。
导致下一个表演的孟鹤糖、周九量非常好演了。
接火不接泥,场子越热自然越开心。
除非热到一定程度,没本事接,但今天的演员不存在这种情况。
于是之后的相声,在一阵阵的笑声当中开演了。
看了一二十分钟张鹤仑相声的齐云成也到后台坐下歇着,一下来看见师哥,张鹤仑都非常惊叹。
“好家伙,刚才表演到大师哥那里,场面热闹的啊。差点吓我一跳,幸好我稳住了。当时在小剧场都没这种感觉。”
“那是,你也不瞧瞧今天是哪,北展两千多人。”烧饼立刻接一句,“不像前两年最爆火的演员。”
提到前两年爆火的演员,毫无疑问是岳芸鹏。
他到现在其实还比较火,但人气的的确确不如前两年,相反齐云成没变化多少。
而岳芸鹏真是没话说,在旁边喝水都能躺枪。
不过师兄弟就是这样,没有不互相损的,关系好到不能再好。
然后要到自己表演了,就分别穿上大褂登台表演,没到自己的就聊天说话。
一提起聊天说话,侯爷是最开心的,跟着一帮人碎碎叨叨,烧饼也碎碎叨叨,小四也碎碎叨叨,三个人碎一块去了。
所以齐云成是怎么都不会去他们那个小群体聊天的,那里的空气都能被他们说沸腾。
就和栾队、师父、大爷坐在一块儿,商量点徒弟之间的事情,看着时间也快了。
假以时日他们两个人能再收一次徒弟。
一个是收岳芸鹏的外甥,一个就是收敬敬了。
“要不干脆收徒就到明年开箱吧,不过不用到开箱那个大阵仗上,就专门在一个小剧场收,那样观众们坐得近也热闹。”
这是栾芸萍早盼着的事情,一直心心念。
齐云成点点头觉得没问题,借着开箱的热闹劲头,让观众认识一下他们,可惜现在还没有给个名字,只能等他什么时候脱离青年队再说。
“这孩子感觉怎么样?”郭得刚忽然问一声。
“还行吧,和当初小岳有一点相似的感觉。但他底子要好一点,也被高老师教的好,不像小岳学什么什么不会。”
再一次岳芸鹏躺枪,他都坐在大林子那边无语了。
但夸自己外甥,肯定高兴。
“那就好,这孩子放到你手里我也放心,多注重一下他的舞台表现。”
郭得刚知道孩子哪方面存在缺陷。
“嗯,我会的,他是有点放不开。”
就这样一聊,齐云成开始和师父、大爷商量教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