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七喜中文 > 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 > 第760章 于迁舞台抽烟!【求订阅】

第760章 于迁舞台抽烟!【求订阅】

大爷拿出来的白色安全帽戴在了栾芸萍脑袋上,齐云成又吐槽,“还是领导层。”

“那当然,咱们这地位。”于迁看着栾芸萍戴上,还亲切的给他把下面的带系上。

系好提拉上包转身就要走。

齐云成不干了,一把拽住胳膊,“您别走啊。”

“怎么了?”

齐云成慢慢递过去一把扇子,“您看我这,他那又是安全帽,怎么弄。”

“哦哦哦,这个是差点,你拿这个。”

再次把包放地上,于迁从里面掏出来一根黄色的棒球棍。

看见它齐云成乐了,于迁乐了,观众乐了,惟独系着安全帽宛如领导的栾芸萍快哭了。

“太好了,大爷还是您爱我。”

“走了啊。”

“慢走。”

大爷下去,齐云成一转身拿起桌子上的白手帕擦了擦棒球棒,“我擦擦上面的屎,估计大爷上厕所刚用完。”

“我去你的。”

还没走到侧幕,于迁听见话,和观众们一起笑得不行,立刻反驳一句。

反驳完,开心地下去了。

瞧得出来今儿玩得很嗨。

“来吧,栾芸萍,今天咱们一决雌雄!!”

“大爷,不带您这样的。拿一个棒球棒,上面还附魔。”

附魔二字自然是刚才搭档说的屎。

齐云成此刻美上天,双手拿着棒球棒挥动,“快来,我都等不了了。”

“你小心点,别把屎摔下去。”栾芸萍搭一句。

“哟,你还担心他们呢,今天你是屎到临头了。”

“好嘛,成语用到这了。”

两个人在舞台上的表现,没有一个不被逗乐,场面和道具都是一百分。

栾芸萍看着他手里的棒子,不断往后退,“今天咱们俩非得有一个封箱了不可。”

“怎么着?不让用啊?”

“废话,我要没了谁给你们发工资,干脆咱们都别用。”

“这弄的怪无趣。”

齐云成脸上无比遗憾,眼看就差一下,结果对方怂了。又赶紧甩了甩棒球棒,这一甩所有人都想到了老老年段子的那个打屎棒。

栾芸萍赶紧打住,“行啦,别现眼了,这色不好看。”

放下棒子,齐云成开口,“我就爱跟你一块儿唱坠子,跟别人说我都下不去手。”

“非得让我死这。”

“现在你来个好过门,咱接着唱,大伙儿都等着。”

“没问题啊。”

彻底翻篇,栾芸萍拿着两把扇子坐下来拉弦,“曾曾楞曾楞曾楞曾曾啊~~”

“两军阵前打了一仗啊~~”

“楞曾曾啊~~”

“人似猛虎马赛蛟龙~~”

“楞曾曾啊~~”

“这位将官,忙向这个怀中一伸手~”整个最厉害的节骨眼到了,齐云成用手托起桌子上预备好的白手帕,“他把法宝托在了空~~”

“楞曾曾啊~~”

“说你看法宝哎~~”

“啊~~曾……”

噗!!

刚要开口拉弦,齐云成一个猛扑,白手帕准确无误砸搭档脸上,一砸面粉漫天飞扬。

让栾芸萍狼狈得够呛,赶紧起来倒腾,甚至嘴里都有。

而再看齐云成,早已经灰溜溜的跑了,跟狗撵了一样不知道多快。

栾芸萍不可能再待,紧追着搭档跑下去,留下了一个空掉的舞台。

舞台空掉,观众们热闹声没有空。

刚才砸的时候,掌声、笑声就没有停过。

“好!!再来一个!!”

“哈哈哈!这跑的,速度别提多快。”

“碰到这搭档,栾芸萍也是倒了霉。”

“今天的东西可太多了,再来一个!!”

……

下面一直喊,一直闹,掌声声声不断。

而这种情况的结果只有一个。

返场!

不大一会儿,齐云成笑呵呵地重新登台露面,他登台露面,栾芸萍没有登台,那模样怎么可能不弄弄。

“来着了吧。”齐云成站在话筒后道。

万人体育馆观众们异口同声:“来着了!!”

“接下来还有来着的呢,因为栾队忙,咱们请大爷先上来玩一段。”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欢迎声中,于迁同样面带笑容登台,如此开心的场子,不是小剧场,反而是大剧场,可见爷们拿捏到什么程度。

要知道一万八千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但就是玩到一块儿去了。

这便是天赋。

等到大爷过来捧哏位置,齐云成把棒球棒和舞台简单收拾收拾,“于老师也是刚来不久,被我拽着上台,咱们返场来一段。”

“好哇,咱们说一段。”于迁没有穿大褂,但精神头依旧在。

“现在这么热闹,好好说是不行了,最好是来一个唱。”

观众:“学猫叫!!学猫叫!!!”

逗哏刚说完,下面有组织有纪律地喊。

可见学猫叫和于迁绑定的多么合适。

“学猫叫就别唱了吧,这么大的场子,我唱不合适。”于迁不可能重复经典,相声演员再不要脸也不能一直唱。

齐云成点点头,帮忙说一句话,“对,大爷骚不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

笑声洋溢出来。

“什么叫骚不起来了?”于迁在旁边一个劲望着爷们纳闷。

齐云成只好换一个词,“不能骚了行吧?”

“一直也没骚过。”

“咱们这样……”齐云成开始出一个主意,“我琢磨唱一段有关鸡的节目。”

“爷们,咱们尺度是不是大了点?”于迁表情一变,赶紧拦着,生怕他犯了错误。

“您想哪去了。”

“怎么?我想的不对吗?不是大爷来玩那个吗?”

他一说,全场就那么乐呵,别说观众,连他也有点绷不住,本来就是带着玩的心情。

“不是!”

“哦,那还好。”

“有关ji女的段子。”

“那不就是嘛?”于迁无语,“跟这绕呢。”

齐云成站在旁边都懒得跟大爷说,只同观众解释,“有一个名字叫做独占花魁,这是一个传统的故事。像什么评书、单口相声、大鼓、太平歌词,京剧、评剧、梆子都唱过。

没有拿不上来台的。

当然要是像大爷想的画面那样,就太下流了。”

于迁:“我想的哪样啊。”

齐云成:“花魁不是说名字,这个人称为花魁,是当时宋朝的一个名妓,自己的名字叫瑶琴。瑶琴姑娘在那个行业里边算是出类拔萃的一种人物。

跟于大爷一样。”

“你怎么老爱跟我这比划?”

一说一乐,于迁知道自己算是倒了霉过来赶场子。

齐云成态度非常诚恳,“说您敬业。”

“敬业也没有那么形容的,你好好说。”

“这时候有一个卖油的小子看上他了,卖油郎嘛,叫做秦重。秦重喜欢她,后来通过交往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