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头,发现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冉妹妹,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呢,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风。
“那个,那个冉老师,我还没结婚呢。”
冉老师‘大惊’,赶忙道歉,“哎呦喂,您还没结过婚呢,对不住,对不住,看您这年纪,我还以为您家孩子都上学了呢。”
傻柱脸拉的老长,支吾道:“也不是没结过婚,是结过,又离了,现在单身。”
“嗷,原来如此,我就说嘛,您这年纪,怎么可能没结过婚呢,那你这是专程过来看孩子的?是不是离婚之后,孩子跟着妈妈生活,不让您瞧啊,没事,这种情况我在国外见多了,说吧,孩子姓谁名谁,如实报上名来。”
傻柱顿时崩溃,麻蛋,能不能别老提孩子啦,我tm倒是想要孩子来着,这不是孩他娘还没答应嘛。
“是这么个情况,我还没孩子呢。”
“您还没孩子呢,”冉老师‘惊’道,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过了一会,恢复平静,赶忙道歉道:“对不起,那个何师傅,我没想到您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离得婚。”
什么原因?
傻柱混然摸不着头脑,思索片刻,大怒。
麻蛋,老子不是不孕不育,是结婚时间太短,还没等种子发芽,就离了,好不好。
“那个不是这个原因,我还是实话跟您说了吧,我呢结婚时间比较晚,今年夏天才结的,所以,跟这个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冉秋叶八卦,“啊,那为什么啊,好好的一段婚姻,怎么说离就离了呢?”
傻柱顿时哑口无言,考虑良久,还是如实说道:“还不是我那媳妇不省心,整天怀疑我跟邻居秦姐,呃,也就是贾梗他妈,有那种关系,平日里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还跑到轧钢厂里闹事,没得办法,俩人实在过不下去了,只能离婚。”
冉秋叶把傻柱说过的话,对照小江昨天跟她说的那些话,简直就是丝毫不差啊,亏她还怀疑过小江动机不纯、别有用心呢。
这不是把诸葛亮当司马懿——好坏不分嘛。
“哎,还是不对啊,贾梗他爸倒插门秦家,怎么还姓贾来着?”
“啊,冉老师,瞧您这话说的,东旭哥什么时候倒插门过,他本来就住我们大院,花了五块钱,明媒正娶秦姐进的门,您听谁说,东旭哥倒插门来着,这不污蔑人嘛,连死人都不放过,真是岂有此理。”
冉秋叶‘疑惑’道:“这不是您说的吗?”
“我说的?”
“啊,您不是叫贾梗他妈秦姐吗,我还以为您跟她才是邻居呢,何师傅,依您刚才说的,您应该称呼贾梗他妈为嫂子吧,我从小在国外长大,对国内的一些传统礼仪规矩咱,不是很懂,应该是这样称呼吧。”
傻柱老脸通红,他能说不是嘛。
“那个是这么回事,东旭哥不是因为意外没了嘛,秦姐顶工进厂上班,我怕秦姐一个单身女人,在厂里受欺负,就认了这么一个姐姐。”
冉秋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何师傅,您可真够心善的,往上推个几十年,您内就是杨乃武,贾梗他妈就是小白菜,你原来的媳妇,真的是误会你们俩的关系了。”
傻柱大喜,高山流水,这才是知音嘛。
“可不是嘛,我一直都说,这男女之间,就不能有点纯洁的友谊了吗?有的人就是天生龌龊,看别人也是一般腌臜。”
冉秋叶暗自摇头,眼前这人可真的是无可救药了,她不过是暗中点拨,何雨柱就反击回来,连她都骂了进去,有那么一瞬间,她还真理解了傻柱媳妇的苦闷。
杨乃武与小白菜,是不是真的纯洁,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俩人最后的结局啊,俩人倒是都活到民国,一个被革了举人功名,无奈回家继承父业,以种桑养蚕为生,过起了富二代的朴素生活;另一个削发为尼,法名慧定,终日青灯伴古佛。
他何雨柱要家世,没家世,要出家,现在也没个寺庙承接啊,怎么就还敢这么嚣张,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流言蜚语也能杀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