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涂自强看过八极拳师打旋转木桩。
只懂发不懂收的拳师往往会被荡回来的旋转木桩击中后背。
只有那些能放能收的老拳师,才能掌握好力道。
既发挥了最大破坏力,又似慢实快的游走于木桩之间。
他想起射雕中洪七公教导傻郭靖学习亢龙有悔时说的话。
亢龙有悔这招,不在于亢而在于悔。
三分亢,七分悔;三分发,七分收。
老郝头的言传、老黄头的身教让他模模糊糊的抓到了一丝灵机。
这一丝灵机又被那本书激发,让他豁然开朗的进入了一个新天地。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 渊兮似万物其宗。挫锐解纷、和光同尘,湛兮似或存,象帝之先。
“哥,你想啥呢?”郝建穿着军大衣,头上扣着狗皮帽子,蹲在涂自强身边。
“建呐,你有理想吗?”涂自强慢悠悠的问。
“整个好工作, 再娶个漂亮媳妇儿……”郝建一脸的猥琐。
“啧, 同样的事儿换个说法就完全不一样了!”涂自强扭头笑眯眯的看着郝建。
“啥?”郝建有点不明白。
“事业爱情双丰收!”涂自强按着膝盖起身,扑鲁扑鲁屁股,抬腿就走。
“诶,对哈,是好听了不少,”郝建咧着嘴笑,“哥,你干啥去?”
“挫锐解纷!”涂自强边走边摆着手。
“啥玩意?”郝建一脸懵逼。
吱丫……
涂自强推开门,郝冬梅正在厨房做饭。
“今天挺早啊,饭马上就好,饿了吧?”姑娘扎着围裙攥着勺子头也不回的问。
咣当,涂自强关上门,没说话,缓缓的走过去双手轻轻的抱住了姑娘。
郝冬梅身体一僵,拿着勺子的手颤抖着……
涂自强缓缓搂紧……
咣当一声,勺子掉在地上……
“强子……”姑娘颤声叫道。
“嘘~~~别说话……”涂自强轻轻的嗅着姑娘的头发。
嗯,人间烟火味儿。
“菜,菜要糊了……”姑娘身体发软。
“我喜欢吃糊的……”涂自强呢喃着,轻轻松开双手, 抓着姑娘的胳膊给她转了个圈。
“可是……”郝冬梅呼吸急促,失去涂自强支撑的她,摇摇晃晃的站不太稳。
涂自强伸出双手,轻柔的整理着姑娘有些散乱的鬓发……
郝冬梅瞪大双眼不知所措的站着。
整理完头发的双手顺着姑娘的两鬓下滑,轻柔的抱着姑娘的脸……
郝冬梅眯着眼。
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姑娘瞪大双眼……
涂自强重重的吻在姑娘薄薄的嘴唇上,姑娘的眼睛瞬间瞪大,又颤抖着缓缓闭上。
牙齿碰撞……
姑娘很生涩。
身体越来越软……
良久,唇分……
姑娘气喘吁吁,脸上全是泪水和哀怨……
“算你有点良心……”姑娘轻轻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小声嘟囔着。
涂自强一手扶着姑娘的后背,一俯身,另一手抱着姑娘的腿弯,一下子把她打横抱起。
“呀……”冬梅一声惊叫,紧紧的抱着涂自强的脖子。
他抱着姑娘三步两步到了里屋,姑娘的心脏跳的越来越快。
郝冬梅被轻轻的放在了炕上,涂自强粗糙的大手徐徐的摩挲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