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可能,也是最大的可能。
赵马看穿了这个坑,不赞成高南安的方案。
反对?反对就完了?
为了反对而反对那是什么?
那叫怠工!
你们觉得我这个方案不行,好,那你拿出个行的方案来!
整件事儿的起因就是高南安发起的重新定性纠巡推。
因为妥协和平衡,这个活儿落到了白崇久手里。
现在高南安准备彻底撤除东北,把这一摊子交到赵马手里,当然,肯定需要一点点交换。
齐派在东北这些人又没犯法,总得有地方安置,对吧?
我们的解决方案你不同意,好!
那东北这块重新定性纠巡推的活儿我们就干了呗?咋样?
这还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咋行?
来,划下道儿来!
什么?一毛不拔还想独吞东北?
想他妈什么吃呢你们!
沈先生,你评评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啊?
好嘞!
你拳头大你牛逼!
不过一点都不让我们插手,怎么都说不过去。
老马我惹不起,你小赵咋也得给点好处让我们面子上过的去吧?
知道在东北你们根基深,不过大面总得过得去是不?
你说,我这也是刚上位,就这么认怂怎么跟老兄弟们交代?
诶,对喽!这就对喽!给点好处嘛,我面子上过得去,跟老兄弟们也有点交代。
这个,东北纠巡推的重新定性工作实质上就交给你了,我们就象征性的派个人意思意思!
派谁?
我就知道你小赵小心眼,派谁?!
派那个、那个谁来着,叫啥来着?
朱,哦不,苟!
苟鑫濂你知道不?
就是王山以前那个小弟!
对吧?有诚意吧?
他去,你们面子上也好看,对不?
定性小组要是全都是你们的人,锅不好甩不说,面子上也过不去不是?
明白吧?我老高不白要你好处!
这次让你占便宜了,你可千万别得意,俺早晚还是要回来滴!
要不是我大哥身体出了问题,哼!
且让你得意几天,等我大哥身体调养好了的!
“所以……”老马头深吸一口气。
“对,所有的都是铺垫,都是虚招,这才是真正的杀招。”涂自强认真的看着老马头,“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消息的真实***。”
“只有齐凤鸣身体出了问题,高南安在东北问题上才有动机让步,这个让步也才符合逻辑。”涂自强顿了顿,继续说道,“他想给我们一种……”
涂自强抿着嘴唇。
房间里针落可闻,老马头眉头紧锁思考着。
“有一点我没想明白……”他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涂自强,“高南安放出齐凤鸣身体出了问题的消息……他还怎么从我们手里抠东西?”
“对呀,强子,我们只要拖着就行了……”马秋实也一脸的疑惑。
涂自强笑了笑,摇摇头。
“说老实话,我也想不通……”他诚恳的摊摊手。
就这?
老马头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马叔,这事儿别废功夫了。”涂自强伸出手指点点自己的太阳穴,“论这儿,我们绑一块也不是高南安的对手,何况他背后还有个齐凤鸣。”
老马头抬起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这话是怎么说的?
“何况还是他出题我们解题?”涂自强嘿嘿一笑,长叹一声,“除非沈先生,要不谁能猜透?”
说完这些,他一脸无奈的看着老马头苦笑。
叔,别指望我,我没招儿!
“臭小子!别跟我来这套!”老马头突然笑了,“在我这,用不着这样!”
他笑得很亲昵。
啥玩意?!
马秋实一头雾水的下意识看看身边的亲姐夫,发现沈岩也一脸懵逼。
“嗨~~~”涂自强咧着一口大白牙很不好意思的笑了,“马叔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