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闭上了眼睛。
整个事件的脉络，他已经清楚了几分。
至于大街上的那些初级灵体，还有最开始狂躁的灵体，林暮心里也已经有数了。
那些灵体对他发动攻击，很可能都是jk妹妹的手笔。
要不然，这一切太说不过去了。
再加上jk妹妹对诡笑者这样的高级灵体都能进行控制，那么控制一堆弱的像个鸡的低阶灵体，自然是不在话下了。
还有，他觉得d的身份，应该就是自己认识的这么多人里面的其中一个。
无处不在？
是不可能的。
他昏昏沉沉睡去。
梦中，他似乎看到了自己进入十四区后风生水起的模样……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今天，是灰雾爆发的第六天。
7月6日。
早。
九点十分。
林暮睁开了眼。
其余几人还在熟睡当中，而林暮直接披衣离开了列车。
在他踏出列车的下一秒，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苏泽突然睁开了眼……
一处酒吧内。
林暮和凛相对而坐。
昏暗的灯光下，凛拿着一个就被自顾自的畅饮着。
“这大清早的，你还真的是有闲情雅致。”
“呵，那不然呢？和这群灵体每天打交道，够烦的了。”
凛将手里的清酒一饮而尽。
“我需要灵体精华。”
“我也需要。”
凛将酒杯扣在红木桌上，白了林暮一眼。
“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
“对，我需要大量的灵体精华，只不过，没有时间，你懂我意思吗？”
林暮讪讪一笑，立马道明了缘由。
“呵，你知道采集一定数量的灵体精华，多费事吗？”
“无所谓，你除了灵体精华，还需要什么，或许，我们这场交易，会很顺利。”
凛听罢，就要起身起来。
“你也要和我谈条件吗？”
金色的长发挡住了一半的面庞，凛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情感。
“这只是一场交易，而且，你一定有想要的东西，对吧？”
“我想要芃鲁旺斯之眼，你有吗？”
凛不屑一笑。
而林暮却听得愣住了。
芃鲁旺斯之眼？
这是什么东西？
“一种高级灵体身上的东西，有了这东西，我的入梦能力，就能再上一层楼，可问题是，你有吗？”
凛笑着摆了摆手，就要离开。
她也没想到，大早上的竟然能和林暮偶遇。
其实她不知道是，哪里有那么多的偶遇。
这一切，都在林暮的掌控之内。
“我能帮你。”
凛的脚步停了下来。
“你帮我？用什么帮？”
凛不屑回头，饶有兴趣的望着林暮。
她似乎也在碰运气。
“这芃鲁旺斯之眼，是要从高级的灵体身上活生生的挖下来吗？”
“那不然呢？”
凛摊了摊手，然后，摸出一根烟点上。
“说吧，是什么灵体？”
“一种名为雨刃者的高级灵体，神出鬼没，你，办不到的。”
凛不屑道。
“雨刃者……”
林暮默默的将这个高级灵体的名字记了下来。
“对了，你见过影武者吗？”
“呵，这个高级灵体，现如今，没有破解的办法。”
“为什么？”
“你问我啊？你被它杀一次，就明白了。”
凛说完，就要离开。
“等等。”
“还有什么事儿？”
凛这一次没有回头。
“一颗芃鲁旺斯之眼，能换多少的灵体精华？”
“一百。”凛顿了顿，继续道：“纯净的。”
“好！成交！”
“呵。”
凛摇了摇头，随后摆摆手快步离去。
不过林暮却突然愣住了。
“她刚刚说……被它……杀一次就明白了？”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凛被影武者杀过？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