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处最是宽大的军帐之前女子头目至今进去,至于李毅则是站在账外等候,知晓是进去汇报了,李毅就站在一旁四处观看。
来来往往的军甲看起来满是疲惫,但来往更多的则是那些一脸菜色的农夫。
李毅一脸好奇的对着身边的侍卫询问道:“这位小哥,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话刚落音女子头目走出接话道:“那些是随军的民夫,为大军做一些后勤工作,将军在里面等候,进去吧!”
“多谢。”
走进大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盔甲的老者正低头书写东西,老者看起来大约有四五十岁,饱经风霜之色,眼角下的脸颊处一道长长的瘢痕看起来凭空添加几分威严。
大帐的装饰很简单,除了将军的案牍之外,两侧不过几个案桌,最中央的位置则是一个硕大的地图,虽然这个地图看起来很简陋。
李毅上前拱手行礼道:“李毅见过程将军。”
听到李毅行礼,程将军放下手中的竹简,抬起头仔细的大量了一眼李毅,随即道:“你就是天乐所说误入此地的学子?”
“不错,在下寻仙问道误入此地,被将军的斥候当成了细作,还请将军赎罪。”
“的确是我的士兵搞错了,魏军不会让你这种人来做细作作。”程将军点了点头道。
看着李毅迷茫的眼神,程将军微微一笑道:“怎么?不懂?”
“的确有些不懂?为何将军一眼就看出在下不是细作?”李毅疑惑道。
“哈哈,你看起来羸弱虚抚,手无缚鸡之力,皮肤白暂,手无老茧,一看就是世家公子,虽不知你学识如何,但至少粗通文墨,且懂的歧黄之术,此时乃是天下大乱之际,更是用人之时,你有如此学识,绝不会被派出来做细作。”
说到这里李毅来了兴趣,饶有兴趣道:“那将军如何知道这不是一场苦肉计呢?”
程将军哈哈大笑道:“因为老夫也在魏军身边安排了细作。”
李毅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将军,心中此时此刻只有一句话。
该死的老狐狸。
“将军既然知道了在下并不是细作,那不知能否放在下离开。”李毅道。
程将军笑了笑大声说道:“要是之前还行,但现在你知晓了我军大密,为防止被魏军探听,在这场战争没有成功之前你是绝不可以离开的。”
李毅此时已经被眼前的这位将军的无耻给惊讶到了,从头到尾都是在程将军在说话,就是在魏军放置细作的事情也是他告知的,现在反而因为这个缘故不让李毅离开。
思考间李毅已经明白这是程将军想要自己留下效力,就像他刚刚所说,在这个时代读书写字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奢侈到不舍得让这种人来充当细作,现在有一个会读书写字,还能治疗伤病的人来了,你说你会舍得放他离开吗?
想到这里李毅微微一笑,拱手道:“将军可是想要在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