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陈凤喜相当客气地道谢之后,这才跟着区德明走上了楼梯。
走上二楼之后,看到的是一个穿着女式西服的靓丽女孩。正在二楼的小客厅倒水的女孩看到区德明的时候连忙停下了动作,毕恭毕敬地向他点头示意。
“老板正在和林司令他们开会,你先在这个房间里等一会儿。有什么需要就跟她说!”区德明朝着女孩微笑示意后,便是将陈凤喜领进了宽敞的会客室里。
“你随便坐,一会儿老板应该就开完会了。我就先下去陪李处主和白主任了。”
“谢谢。”
陈凤喜依旧在道谢的时候没有用任何称谓来称呼区秘书,因为以他的级别,恐怕直接称呼对方为“秘书”的话,稍显不敬。索性,只用谢谢二字来表达自己的敬意。
宽敞的会客室里只有区区八椅两凳,其中两把椅子临窗而摆,那两把凳子则是摆在椅子的旁边。其余的六把椅子则是一米一个相对着摆成了两排,在椅子的中间是那摆着干果盘和水杯的小桌。
不难猜测这些椅子上分别应该坐什么人,陈凤喜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选择站着,就连那属于翻译的凳子他都没敢坐。
紧张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平静下来,从区德明离开到现在至少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在这过去的两个小时里,陈凤喜始终笔直地站在门口。
百无聊赖之际,陈凤喜打量起了这墙上的字画。
字是岳飞的《满江红》,本就雄壮悲烈的词在庄重的汉隶作用下尽显压抑与悲凉。很难想象,这副字的作者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写出的这副字。仿佛让人看到了作者咬牙切齿地立于案前用那颤抖的右手努力一笔一画写作的场景,令人有一种莫名的无奈与无助感。字没有落款,但是很显然,这种意境的字不是文人和政客能够写出来的。
陈凤喜又将视线移到了一旁墙壁的画上,画工上乘的《清明上河图》,虽非真迹但应该是古迹。
一边是太平盛世的《清明上河图》,一边是雄壮悲烈的《满江红》,通过这特色鲜明的字与画,就可以看出这房间主人的矛盾心理。
“字好还是画好?”浑厚的男声蓦然响起,扭头看去,只见那只是在电视上见到过几次的徐老板慢步走进了房内。
“首长好!”陈凤喜不假思索地敬了一个军礼。
徐老板不动声色地还以军礼,意味深长地看着字说道:“兵者,国之大事。存亡之道,命在于将。岳飞是这种将,只可惜……只凭这猛将是无法打造太平盛世的。”
话落之时,徐老板一脸向往地看向了另一边的《清明上河图》。
站在徐老板身旁的陈凤喜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王者之威,徐老板所说得每一个字都令他感到汗毛直竖,别说是去接徐老板的话了,他现在连呼吸都没办法保持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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