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黄去疾,虽然依靠着日后的那些诗文闯下了不小的名气,但是毕竟肚子里也终究除了那些所记得的历史文献外,也就没什么东西了。
但是依靠他后世的眼光,评判这个时代的弊端,自然是无往而无不利,再加上其有过目不忘的效果, 这些日子以来,也是看了不少的文学书籍。
不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至少面对一些这种场面,还是极为轻松的。
故而,众人也都纷纷更加敬佩了几分,就连解祯期也是忍不住赞叹连连。
这些人聊了好一会后,终于诗会也正式开始了, 一众赶来的士子们纷纷朝着里面而去。
因为来的人较多的原因,所以并没有哪一间的房屋能够容纳的了这么多人,好在外面的广场足够大,再加上今日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并无多少冷意,所以正式场地也就设在了广场上。
大广场上,一排排座椅桌子摆的整整齐齐,却是人人有份,一人不落,相反,还多了不少的座椅出来。
至于座位次序,除了最前排的那些之外,剩下的也就都是随意了,并没有规定必须如何就坐,但话虽如此,实际上大家都是不约而同的让那些才华出众或是家中背景较深的人先行挑选。
众人落座之后,诗会也就正式开始了。
黄去疾坐的位置并不靠前,他和解祯期、杨恭、徐钦等人相互而坐, 却是靠在一起, 诸多学子如同他们这般不在少数,基本也都是与朋友靠在一块。
坐在前面第二位的,则是那日里在淮青坊中为黄去疾研墨的夏珫,他身为户部尚书之子,自然也是有着资格坐在那里的。
说来也是好笑,昔日与黄去疾有过几分斗诗的解祯期反倒是如今和他走的极为亲近,与夏珫反倒是没有那么亲近,不得不感叹一声。
不过话虽如此,也是因为夏珫身为户部尚书之子,平日里也没那么多空闲来找黄去疾,而黄去疾身份较为低微,自然也是没有往户部尚书家跑。
夏珫左顾右盼,好似在寻找着什么踪影一般。
而坐在夏珫前面的,则是吏部尚书蹇义的嫡长子蹇英,他以十四岁的年龄能够坐在这里,靠的不是其他,正是身为吏部尚书的嫡长子,所以才能让他坐在这里。
当然了, 这里也是因为都是一些文人聚集的场所, 所以才能让他坐的这么靠前, 若是去的武人聚集的场所的话,那坐在最前面的必然就是那些勋贵之子了。
而蹇英对面的则是如今的新贵,定国公徐景昌了,以徐景昌的身份,按理说不应该来这里,但是今日他就是来了。
徐景昌坐的位置无疑便是在场诸多位置的首座,或许之前不是,但从他坐下去的那刻开始,也就是了。
徐景昌虽然年岁不大,才十五岁,与在场的近乎所有人也都是同一辈的,但他乃是定国公,一位国公莅临于此,这是什么概念。
这场诗会,若非有着太子要来,他也不会来这里。
除了才子们坐在这里之外,那群佳人们则是在后院入座,那些佳人们也都并非是平民,各个都是家中有着背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