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骨头,就是天生犯贱!”
“还什么一宗长老,真是贱气冲天。”
“是不是人前要装的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就是喜欢学狗一样狗趴?”
“那你叫呀?跟狗一样汪汪叫!”
林楠疯狂输出,而赵稚的脸上丝毫没有不悦,反而是很享受的听着林楠辱骂贬低自己。
甚至还时不时的附和一句,鼻子不住往外呼着粗气, 脸上带着一丝红润。
“主人,汪汪汪……”
赵稚竟然真的学着狗叫起来。
“去掉主人。”
林楠总感觉,赵稚是在骂他是狗。
“汪汪汪……”
赵稚竟然丝毫不拒绝,叫的一个欢快。
竟然还主动学起小狗,舔舐着林楠的掌心。
林楠感觉掌心温热,柔软的东西滑过掌纹, 留下一趟湿漉。
“好痒。”林楠忍不住喊出声。
“嗯哼……”
赵稚专心着自己的工作,她觉得自己好幸福。
“达达,主人, 请尽情吩咐狗儿吧。”
林楠看着赵稚入戏的模样,心道这人真的好适合干这个。
若是放到自己上一世的时候,放在小蓝鸟光是出不漏的照片,也能发家致富。
赵稚一边求着,一边还跟小狗摇尾巴一般,摇着屁股。
“真是下贱!”
林楠一巴掌就拍在赵稚的小狗尾巴部位,后者还挺得更高更翘了。
“叫达达!”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林楠忍不住下手重了些,赵稚跟小狗一般吭叽。
“我命令你,不准出声。”
“达达,你欺负人……”
“都说了,不准出声!”
林楠也被赵稚不听命令,气得下手更重。
一连串“啪啪啪”,泛起一阵衣浪。
赵稚咬紧嘴唇, 眼睛却忍不住往上翻。
她从鼻子里,往外喘着气。
林楠在心里骂道:他娘的,这表情也太涩了吧?要不是,怕她修为太高,一下把自己给打飞了,老子真想狠狠的a下去。
门外。
张幼苓走过来,又走过去。
来回踱步,不下十几遍。
“怎么这么久,里面还是没什么动静?”
张幼苓心里实在不踏实,她便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同一时间,门内。
赵稚被摁在门上,林楠发了狠的抽她。
赵稚整个人贴在门上,头紧紧靠在门上。
“叫呀,叫呀!最好叫得大声点,让外面你徒儿听到。让她知道她敬爱的师傅,竟然是一个天生的贱种。说不定,她现在就贴着门在听呢!你的嘴巴,就在她耳朵贴门的位置。”
“不要啊……”
赵稚嘴上说着不要, 身体倒是挺老实的。
身体扭得更有曲线, 让林楠能更狠的批判她。
“呵呵, 你想想。张幼苓把你当成最尊敬的人, 而你呢?你猜,若是被她知道你现在这样,她会怎么想你?”
“对不起……幼苓,对不起,为师……为师,真的不配当你老师。”
赵稚一个劲地跟张幼苓道歉,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淌着。
“快!跟张幼苓说,你是一个天生的贱骨头。她,就在外面听着呢!”
赵稚明明知道,她亲自布下的法阵,可以防止一切声音泄露出去。可被林楠那么一说,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宝贝徒儿张幼苓真的在门外偷听。
心里既是羞耻,又带着一些禁忌。
这种刺激的感觉,令她欲罢不能。
可当林楠靠近她耳朵,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时,她根本就拒绝不了。
“我……”
“我是……”
“我是天生的贱骨头!”
赵稚闭着眼睛大喊,好似把藏着心里的话全部喊了出来。
顿时,心里就痛快多了。
“我是天生的贱骨头!”
“我是天生的贱骨头!”
“我是天生的贱骨头!”
“幼苓,对不起啊,师傅是天生的贱骨头。对不起,对不起……”
尽管嘴上说着对不起,可赵稚的神态却完全不想对不起人的模样。
她嘴巴张狂的笑着,贪婪又满足的嘶吼着。
眉角舒展,全身颤抖。
额头靠在门上,与门外张幼苓偷听的耳朵正对着。
张幼苓嘟囔道:“什么啊?完全听不见呀。也不知道,达达他和师傅聊得怎么样了。”
她两只手握在一起,大拇指无聊的打着圈。
自己的师傅眼高于顶,据传当年无数俊才追求师傅,全部都没有够得上师傅眼光的。
其中不少是如今羊角洲修士的领头羊,也被诸多修女追求的人。
“如果是师傅,我估计达达也是不入师傅法眼。毕竟,那可是入天仙一般的师傅,即便是我,也比不上师傅的一根汗毛。”
说着说着,张幼苓的思绪跑歪了。
“真不知道,师傅会喜欢哪一种男人。又或者说,师傅她根本不需要男人。”
张幼苓更加认为,自己的师傅赵稚,是不需要男人的。
她并不认为,世间有男人能配得上师傅。
师傅修炼的,乃是无霞仙门最难的功法。
此等功法,出了名的慢。
而师傅,只用了一个月时间,从金丹突破至了元婴。
已经是修炼那部功法中,天赋最高的那个了。
张幼苓当年也使过修炼那部功法,却完全不能入门。
她清楚的知晓,那部功法的修炼困难。
也正因为如此,自己的师傅对于修炼,不怎么上心。
即便如此,也能一个月,从金丹中层突破至元婴。
当真对得起,“恐怖如斯”四字。
就算是普通的功法,正常的修士,也不会一个月的时间,从金丹突破至元婴。
“师傅若是真有了道侣,那又该是何等的人物呢?”
张幼苓一阵畅想,却还是想象不出那等谪仙般的人物。
“我不像师傅,我是天生的贱骨头,自然是和达达最为相配。”
说着,张幼苓两颊绯红,骂自己不知羞,竟然想男人了。
“可除了达达之外,我不想要别人。”
张幼苓脑海里浮现,达达给自己补课的那一幕幕。
“呸,张幼苓,你可真不知羞。”
张幼苓骂着自己,却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张幼苓又把耳朵贴近门,却感知到门在一阵阵的震动。
“里面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竟然会如此剧烈波动?莫非,是师傅和达达起了争执?”
想到这里,张幼苓双手搭在了门上。好像随时,就要推开门进去。
“唉,我要相信达达。他一定会,说服师傅的。”
张幼苓咬咬牙,手就搭在门上,若是门的震动更激烈一些,她就会推开门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