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虎彻勇音松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请客吃饭。
两人结伴离开综合救护所,到外面街道的一家居酒屋吃午餐。
“要两瓶冰过的清酒,枝豆一盘,再来一盘三文鱼刺身,大份的。”
松本乱菊找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拿起桌面的菜单,迅速点菜,“勇音,你吃枝豆下酒的话,应该能饱吧?”
“嗯。”她点点头,寻思枝豆和清酒应该不是什么有营养的食物,
吃下去的话,不会影响自己身高。
松本乱菊合上菜单,人坐在对面,盯着她看,那眼神,恨不得连每一根睫毛都看清楚。
虎彻勇音手摸了摸脸,纳闷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就是有些话,我不清楚该不该告诉你。”
松本乱菊叹口气,看她吃好睡好的脸色,十有八九是不清楚卯之花队长要教导更木队长剑道的事情。
更不会知道卯之花队长有可能遇到的生命危险。
自己要说出来吗?
但这是卯之花队长的选择。
松本乱菊歪着头,该怎么办呢?
虎彻勇音悟了,一把抓住她的左手,满脸坚毅道:“乱菊姐,请不要放弃自己啊。
我平时没怎么花钱,存款还是有些,请你不要为偿还赌债,出那种不堪入目的写真集贩卖。”
“……”松本乱菊一呆,“哈哈哈。”
她口中发出笑声,纤细的腰肢似乎挂不住丰满的果实,摇摇欲坠,“勇音,你想哪里去了, 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抬起右手拍了拍,“我好酒归好酒,赌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哦。”
虎彻勇音尴尬一笑,又好奇道:“那你想要说什么?”
“这个……或许对你来说有些痛苦。”
松本乱菊手卷了卷鬓发。
店员将清酒、枝豆、三文鱼刺身端过来,“请两位慢用。”
说罢,人退下。
她伸手拿起清酒,打开,咕噜噜灌了一口,道:“勇音,你知道卯之花队长要教更木队长剑道的事情吗?”
“诶?”
虎彻勇音刚夹起一个枝豆,人呆住,下意识反驳道:“不可能吧,卯之花队长是四番队长,怎么可能教战斗番队的更木队长剑道。”
“具体详情,我不太清楚,就是相关的申请书递到山本总队长那里,已经有一段时间,预计在下个月九号或者十号得到回复。”
松本乱菊又灌一口酒,道:“山本总队长的心情为此变得很糟糕,恐怕,咳,这只是个人的猜测,卯之花队长有可能会有危险。”
轰隆。
如一道惊雷在脑中噼下。
啪嗒,快子连同枝豆落下,前者滚落在桌面,后者是回归盘中。
虎彻勇音脑袋嗡嗡响起,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脑海闪过卯之花队长的身影,这些天的态度格外温柔。
一股寒意爬上心头。
她双手不自觉交叉,抓紧肩膀,努力说服自己和对面的乱菊,“没事的,就是普通的剑道传授吧?”
松本乱菊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犹豫片刻,还是道:“嗯,没事,可能是我们想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