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子,你女朋友挺漂亮啊!”
“哈哈,是吗?”李清开了空调,放了歌,这才道,“我这人脸盲,分不清谁漂亮谁不漂亮, 我跟她在一起不是因为她漂亮,纯粹就是因为爱情。”
黄芷陶:“……”
乔英子:“呸!臭不要脸的!”
“哎,乔妹,你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乔英子懒得理他。
黄芷陶好奇道:“清子,说说呗,你怎么把人追到手的?”
“啊?我没追啊, 你们了解我的,一向都是别人追我, 我追过别人吗?”
李清打开车窗, 手掌托着下巴,眼神看向校园里,慵懒地笑着,“我这人吧,一向喜欢被动。”
乔英子嗤笑一声:“人家追你?呵呵,呵呵……”
“你看,说真话你们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李清摇摇头,调整了座椅,悠哉悠哉地躺下,“不过无妨,我为烘炉大冶,何患顽金钝铁之不可陶熔?我为巨海长江,何患横流污渎之不能容纳?”
刚说完,眼前就挤进一张清秀小脸,微眯着眼睛,表情似笑非笑。
李清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当即想要起身, 但是那张脸和自己挨得很近,让他只能僵在那里,干笑道:“乔妹,你干嘛?”
乔英子伸出两只手捏住他两边的脸往外拉:“你说谁是顽金钝铁呢?啊?谁又是横流污渎?”
“不是,不是!”
李清捏住她的手,“我不是那意思,你听话听音儿,别这么肤浅地从字面理解行不行?”
“你还敢说我肤浅?”
乔英子挣开他的手,胳膊一横就勒住他的脖子,“别以为你拽两句词儿,我就不知道你在骂我!”
“错了!错了!”
李清拍着她的胳膊,“放我一马!”
乔英子松了松胳膊,哼了一声:“说说吧,怎么把人家姑娘骗到手的?”
“我真没骗你们,不信等会儿小爱来了,你们自己问她。”
乔英子将信将疑地松开胳膊:“我就很奇怪,人家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哎!乔妹,你这话我就不喜欢听了。”
李清整理着衣领,下巴一扬, “鄙人怎么说也可以道一句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有人喜欢我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乔英子做了个呕吐的架势:“李小清,你别恶心我行吗?”
“唉,无恶而致人毁,直躬而使人忌,奈何奈何?”
乔英子一脸狐疑地看着他,迟疑了下,又扭头看向黄芷陶:“他刚是不是又在暗戳戳地骂我?”
黄芷陶摊摊手没说话。
李清故作淡然道:“我哪骂你了?你这人能不能阳光一点儿?”
“李小清,我不管啊,你下次再给我拽词儿,我一律当你在骂我!”
李清:“……”
车里一时间只有歌声:“莫名的情愫啊,请问,谁来将它带走呢?只好把岁月化成歌,留在山河。我在二环路的里边,想着你,你在远方的山上,春风十里,今天的风吹向你,下了雨,我说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黄芷陶忽然开口道:“咦,这歌挺好听的啊!”
“是吧?我也觉得挺好听的。”李清对她比了个大拇指,“桃子,有品位!”
“这歌叫什么名字?怎么没听过?”
“春风十里。还没上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