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奇怪的,祖母都倒下了,祖父肯定不会留下姑祖母,不管祖母是因为什么倒下的,就姑祖母这两日的闹法,祖父肯定是不会容下的。”
他祖父那个人,一直要面子,却被逼得不得不分了家,而罪魁祸首就是他那个姑祖母,他祖父不是不发作,只是一直憋着,而今枕边人又这般,他自然忍不住了。
“你这意思是祖父弯着祖母?如此,那之前姑祖母一直从祖父那里拿钱,明明祖母有意见,祖父为何视而不见?”
为何?不过一切都是面子使然。
“之前是姑祖母弱势,现在是祖母弱势,人总是会站在弱势群体那一边。”
这么一听,陆月觉得很有道理,“也是,就像你和乔财俊,都觉得你没事,乔财俊就没必要再被关着,可这凭什么?”
提到这件事,陆月就来火气,“希望冯头领回去一定把话带到,把那个乔财俊关个十五年,让他好好在牢里受罪,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看到陆月为自己报不平的孩子气,纪允礼只觉得稀罕极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他会付出代价的,不过这件事姑祖母怕是不会就这么罢休,还有的折腾。”
这话听得陆月有些烦躁,“怎么有人可以这么无赖。”
纪允礼安抚性的再次抚了抚陆月的发顶,“没关系,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会让姑祖母不再来烦我们。”
“你要做什么?”纪允礼这话就说得陆月有些好奇了,直接忘了刚刚的羞躁,就那么抬眸亮晶着眼睛看着他。
陆月这满眼是他的模样,真的是让纪允礼稀罕极了,他忍不住低了低头,却也只是低了低头,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就好似这动作只是为了更好的看她一般。
“乔财俊这个人没有那个头脑想出那么复杂的办法,一个人想翻案想减轻罪行,除了从告发者那边找办法,还可以从戴罪立功那一面寻找方法。”
纪允礼这一句说的很明白了,陆月一下子就听明白了,眼睛一下子更亮了,“你是说让乔财俊咬出他背后的人?”
“嗯。”
“那你之前怎么都没用这个来打发姑祖母?”
“人总是在无路可走之时才愿意使力气,能走捷径的时候谁愿意走一条难的路?”
“也是。”一听这话,陆月表示明白地点了点头,“不过你都没说,姑祖母又怎么会去让乔财俊咬出他背后的人?”
求知欲旺盛,陆月本就贴在纪允礼怀里的身子不由得又贴紧了几分,脸颊上还残留着早先因羞躁而起的红晕,淡淡的嫣红,犹如染了胭脂一般。
求知的眼神,仰望的姿态,配着娇艳的模样,这与等待采撷的鲜花何异?
纪允礼摸着陆月脑袋的手就那么顿在了那,喉咙里突起的干涩感让他不由得吞咽了一下,突起的喉结因为这吞咽而上下滚动,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明显的纹路。
陆月本就贴靠着,乍一见滚动的喉结,旺盛的好奇心就那么让她伸手摸了上去,触碰的瞬间那喉结再次上下滚动了一下,过于新鲜的陆月忍不住戳了戳,还开口催促,“再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