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达开口道,只有如此实打实的重量,才配得上自己的体格。
“大师父,重了,重了!即便是关圣的大刀,也只有八十一斤重,大师父您又如何舞得动?”
“小人怕是打不了!”
打铁的驳回了他的意见。
听得自己不如关圣,于达顿时急了,“他也是个人,俺如何比不过?莫要小瞧洒家!”
“大师父恕罪,小的绝没有这等意思。”
“据小人多年来的经验,打条四五十斤的,已经非常重了!”那人躬身解释道。
“行,就依你!比照关圣的大刀,给洒家打个八十一斤的禅杖!”
“大师父,请再听小人一言。若是这禅杖若是肥了,既不好看又不中用!不如凑个八八六十四斤的水磨禅杖与大师父,如何?”
“若是使不动,可休要怪小的。至于戒刀,小的自会用剩下的精铁打造。”
“好!这两件家伙要几两银子?”
见打铁的如此爽快,于达心中也是一阵畅快。
“不还价,五两银子!”
“洒家给你五两银子,若是打的好,再赏!”
敲定了兵器事宜,他便再度起身前往酒家。
行不到二三十步,便有一处酒铺。
于达掀开帘子,找个位子坐下,敲着桌子招呼道:“快给洒家上酒!”
卖酒的人家一看他是个大和尚,当时拒绝道:“师父勿怪!小人的房屋地契、身家生计都是寺里的,且长老已有法旨,不许小人们卖酒与寺中的僧人吃!还望师父体谅则个!”
“嘿!你只管胡乱拿些上来,洒家不说是你卖的便是!难道,长老还能追查到你这儿来?”
“胡乱不得,胡乱不得!师父,您还是去别处吃吧!莫怪,莫怪!”
酒家还是连连拒绝。
此处做不成买卖,于达只得起身,并撂下一句狠话,“若是他家卖得,洒家定回来找你讨个说法!”
出了店门没几步,又是一个酒肆。
“主人家,快快上酒!”
“师父,您这是在为难我等!长老早已下了法旨,您也晓得,又何必来坏我们的生计?”
虽听店家此言,但于达却赖着不肯走。
几次三番,还是没能吃到酒水。
如此又去了其他三五家,依旧被推了出来。
“文殊道场,好大的威风!”
“文殊院,好大的牌面儿!”
于道先和于达,此刻产生了同样的念头。
“得想个办法,搞到酒吃!”
馋虫被勾起来了,他不达目的不罢休。
一路兜兜转转,竟被他发现了一个傍村小酒馆儿,离其他酒铺有一定的距离。
“就是他了!”于达拿定主意,进入店中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店家,路过的行脚僧买碗酒吃!”
店家看了他一眼,问道:“大和尚,你从哪儿来?”
“俺是路过的,来此歇歇脚步吃碗酒再走。”
“和尚,莫要蒙我!你要是出身五台山,我可不敢卖酒与你吃!”
“洒家可不是五台山的!快将酒拿来!”
店家看他这等武夫模样,再听他那浓厚的关中口音,心中放心不少。
“你要打多少酒?”
“不要问多少,只管上来即可!”于达已经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