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男言:善良,不是蠢。
老男气起,搬起板凳,向中男打去,中男双手拉住。言:老男怎,这心狠甚
老男言:打死尔该死的蠢货。
中男言:老男,真为中男好,还是为尔好甚?
老男言:吾不是为尔娶媳妇甚,不是为尔好甚?
中男言:中男自小见女众,就害羞,也不喜女众,这媳妇要不要,中男无所谓甚。老男要中男娶媳妇,中男觉对中男也无甚好处。
老男气更来,用力夺板凳。中男憨厚,力大。老男夺不去。老男松手,拿起旁边的刀,言:砍死尔这忤逆不孝子。
中男言:老男父,莫动气。这砍了杀了中男。老男父,成杀人犯,要被抓去砍头甚。中男不想老男父被砍头。中男放下板凳、老男父莫生气。
中男放下板凳,老男。气得向板凳坐去,碰倒旁边板凳。中男去扶起板凳。老男言:就回这些小家务,甚也不是。
中男言:这板凳上有甚字,好像柳家儿写的体。
老男言:还傻了。这柳家儿字,怎在这板凳上。这柳家儿字,可贵甚,一字可直一宀甚。
中男言:老男看。将板凳递给老男看。老男看去,数了十几字,言:这要真是柳家儿字,倒也可卖十几宀。可将镯子赎回来。免得赔了镯子和媳妇。
中男言:老男怎这言。中男去将剩澧倒回坛内。老男言:莫倒坛内,倒掉。这不能喝了。
中男言:怎甚,平时老男父,甚怜惜这澧,一滴舍不得散。
老男言:算了,算了,老男本想药蒙菩提,好绑好,送官府去。怎知、怎知。
中男笑言:怎知,怎知酒瘾管不住,误了坏事了甚?
老男,拿起板凳,放下,摸了刻字。